“兽桑,瓦塔纳白瘦了不要紧,可我们的士兵不能缺乏营养,他们还需要充足的体力去战斗,为地锅而战,为舔蝗陛下而战!
刚把跌!”
“还有兽桑,作为我们的大队长,缺乏营养会精神不集中的,指挥官怎么能没有一个清醒的头脑呢?”
“阿西,渡边君,不要再说了,你说得我都要哭了!”
松井最吃的就是这一套,渡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让救命恩人跟着受苦,再被这苦肉计一演,松井心里自责坏了,大晚上的想起来都得给自己两巴掌。
恩人不就是想吃肉么?这也是错了?他可是救过我的命啊!
当年不是他用行军锅扣在我脑袋上挡子弹,我早就死了,怎么还会当上少佐呢!
阿西,我真该死啊!
在场的鬼子各个都是一脸颓丧,有的还为杜编求情。
“兽桑,请不要怪罪瓦塔纳白,求您了!
他也是为了我们的身体着想!”
“请守丧饶恕我们吧!”
“唉呀!”
松井捶胸顿足道,“我滴没有怪罪你们,我只是生气,你们没有纪律滴不行,哪里像大日笨蝗军。”
杜编低下了头,表面像是做错了事,实则心里笑出了猪叫。
“啊!
是我的错,我作为你们的长官,没能给你们满足的待遇,这是我的失职。”
“兽桑,请不要这么说,现在是特殊时期,在没有战争的和平时期,我们哪里用得着为了吃一顿肉而这样去做,目前战事吃紧,各种物资都很缺乏,我们能够理解。”
杜编故意说着生硬的华语,并用着十分浮夸的语气。
平日里这些鬼子全都是华语二把刀,二把刀都算不上,不知道怎么说的就用鸟语代替,听上去非常蹩脚。
但他一番表演,竟引得有些鬼子开始哭哭唧唧。
“呜呜呜,好怀念在家乡的生活啊,我想妈妈了!”
“我想吃肉,猪肉、牛肉,我真的太想吃肉了!
!”
一些鬼子俩俩相抱哭诉,杜编也顺势戏精附体,哭着喊着抱住了松井。
“兽桑,我也想欧卡桑了!
呜呜呜,北海道多好啊!
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也很怀念家乡呢,可是……我们是大日笨地锅的勇士!
是舔蝗陛下的勇士!
必须舍弃这样的怀念!”
“八嘎压路!
都不许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