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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虞迟太好。
今夜也太好了,他有些恍恍惚惚,却不敢忘记自己曾从虞迟那里偷过一时欢愉,他怕这几天的欢愉也是偷来的。
小院幽静,茉莉飘香,虞迟回握住了陆时深的手掌,反将他的手拉过来,捂到自己的心房处:“要不,你亲自问问它,会不会反悔?”
“怎么问?”
陆时深皱眉。
“掏出来问啊。”
虞迟笑着,逗小孩似的捏了捏狼爪子,看着陆时深头顶乌云,脸色骤冷,这才改口哄道:“好了,我帮你问它过了,它说陆时深是它的心肝宝贝眼珠子,早就巴不得和他在一起了,又怎么舍得反……”
后面的悔字还在喉咙里,就被陆时深用嘴堵了回去……
唇是滚烫炙热的,攻势是霸道狂野的,虞迟不得不微微扬起脑袋配合,尝试着回应,却让眼前人更加激动了。
狼崽子从来都是狼吞虎咽的,连虞迟不小心从嘴角流下来的唾液都要一一都舔干净,然后再啃咬回去。
虞迟气息越来越喘,唇舌辗转间有些力不从心,每一口呼吸时,便让俩人起伏的胸口贴的更近。
陆时深像块烙铁,他快要被高温融化。
摇椅发出‘咯吱’的声音,虞迟试图换个动作,微微弯曲的膝盖却碰到了什么更加坚硬的……
陆时深逐渐变得温柔,沿着唇瓣的弧度一下下舔吻着,与虞迟分开时仍念念不舍让呼吸交缠。
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松开虞迟的肩膀,站起身:“哥哥,你……你渴不渴!
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罢,陆时深转身要走。
虞迟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拽住,坐在躺椅上的角度不需要低头就能正正好好看到某人鼓鼓囊囊的地方,都快要撑破了,“你是要去给我倒水,还是要去厕所?”
陆时深吞咽下一口唾沫,反应是藏不住的,他的心思也藏不住,只好承认道:“我先去给你倒水,然后再去……厕所。”
“可是,我不渴啊……”
虞迟抬头望向陆时深的眼睛,用欲望接住了对方的欲望。
“草!”
陆时深低吼一声,抓住虞迟的手腕,猛地朝摇椅上压了下去,亲吻落下,如狂风骤雨,来势汹汹。
虞迟竭力回应着他,唇舌像是两只打架的凶兽。
陆时深开始变得贪心,从唇间亲吻到了脸颊和耳廓,咬住了虞迟的耳垂,惹的人一声轻哼。
“好软。”
陆时深说虞迟的耳朵是软的,而后又顺着脉搏吻到脖颈,唇瓣感受着脉搏的跳动,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却又舍不得,只能含情脉脉的边亲边呢喃着:“哥哥……虞迟……哥哥……虞迟……”
他反反复复的叫着虞迟的名字,又叫着哥哥。
“宝贝,别叫了。
你是春天里的猫吗?”
虞迟声音劈叉,音色仿佛被砂纸给擦过,他实在是顶不住了,生生的被狼崽子给喊的也反应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