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已经被关珩撞见他对厨房做的事,宫渝便也不再觉得难以启齿,大大方方地说道,“然后木炭不受控制……就变成这……”
他放下杯子,指指自己围裙上的一块烧焦了的洞洞,刚想要从头给关珩讲讲过程,却忽然觉得别扭,转头不再看关珩。
笑话,他堂堂十项全能的金主,怎么可能就这么对金丝雀承认自己厨艺不行。
关珩忍笑,点头道,“好好好,我来我来,保证让哥哥吃饱。”
吃饱这两个字的发音被关珩落得很重,他的声音始终带着少年的清朗,只有认真同人讲话时,才掺杂着几分成年男人的低沉。
宫渝不禁有点脸红心跳。
站在离关珩不远处观察他做饭这件事也没了心情。
宫渝内心矛盾,皱着眉头,把心里那句想要问却不敢问的话搓磨了百转千回,还是犹豫着问出了口:
“小关……”
关珩回过头来,“嗯?怎么了哥?”
“那个…”
宫渝清清嗓子,有点脸红,“我抱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
他不想到死之前都没有清楚地知晓开荤的滋味。
关珩眸色一黯,沉默了良久,面向宫渝,说,“哥哥要现在试试吗?”
宫渝被他这句话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拒绝道:
“不是不是,我……我就是问问,好奇而已。”
关珩抿嘴笑笑,“哥哥要是想,随时都可以的。”
宫渝摇摇头,示意关珩继续做饭,自己则掏出手机,迈开步子回到客厅,懒洋洋地窝进了沙发。
年轻人的身体素质果然可以,一晚上的辛劳也没能让他的状态变得虚弱,反倒是自己,累得像条死透了的鮟鱇鱼。
把宫渝准备好的食材做了一半,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五点。
北方的冬天要黑得早些,夕阳的余晖漂亮得不成样子,尤其是透过落地窗洒在宫渝熟睡的脸上时。
关珩脱了拖鞋,轻轻踩在长毛地毯上,走进客厅,半跪在宫渝躺卧着的沙发前,凑到他颊边——
然后虔诚地奉上了自己的亲吻。
“哥哥,对不起。”
骗了你。
相处的时间越长,关珩就越不敢告诉宫渝真相。
他承受不了宫渝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如果那眼神里还夹杂着死寂般的失望……
那么他真的不知道他该怎么办才好。
……难以想象。
“……对不起什么?”
宫渝嗓音微哑,惺忪的眸子正要睁开,却被关珩用手轻轻覆在眼眶上。
关珩一愣,没回答他的问题,“等等再睁开,光线很刺眼。”
宫渝的眼睛近视度数将近有五百度,经不起强烈的光线刺激,听到关珩这样说,他立刻乖乖地眯着眼睛躲在少年宽大的掌心里。
眯缝了十几秒后,宫渝才缓慢地张开眼睛,柔软乌黑的长睫轻扫在关珩的指缝间,“好了吧?”
被宫渝的睫毛撩拨得心猿意马,关珩偏过头去,应了一声,“昂,嗯,可以了。”
宫渝刚睡醒还有点迷糊,坐直身体去摸眼镜,手腕却被握住,紧接着两指之间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