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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学者双手抱臂,懒得回答。
不过倒是戴上了一个石膏头。
“好的。”
女酒侍仿佛没注意到片刻的尴尬,继续用激情澎湃的语气说,“另一边是新人——英俊石膏头,虽然看起来是个学者但意外地竟然有备而来呢!
硬邦邦的大脑壳,令人忍不住磕一个鸡蛋在上面的冲动!”
“我现在怀疑这是假面愚者开的酒馆。”
女孩子说。
“什么?”
老人没有听清。
“没什么。”
女孩子审视着酒馆的装潢,似乎在重新做判断。
擂台上的两个人已经打了起来。
相当令人震撼的是,那位青年学者动起手来毫不含糊,干脆利落,手里的书厚度看起来像砖头,也被他用成了一个砖头。
“呵……来自星际边陲的乡巴佬也只有在这里才能与我同台。”
开场时,弗朗斯这样说。
“卑鄙无耻的乡下人!
怎敢如此对我不敬!”
被粉笔头追击着满脑袋碎屑时,弗朗斯这样愤愤说。
“简直是一个怪物!
怎么力气这么惊人!”
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来五官的弗朗斯吞咽下一口唾沫,含糊着说。
女孩子觉得面前的景象索然无趣。
她看了一眼弗朗斯,替他补充:“知识的力量抵达他忠实的脑子。”
胜负几乎是一边倒。
弗朗斯连忙高举双手表示认输。
众人讶然,惊叹,议论声不绝。
“愚蠢是一种病。
得治。”
青年学者整理了一下石膏雕像,随身取下,镇定地走下擂台。
弗朗斯看上去有些恼羞成怒,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