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实在是无可奉告,小女自从回来以后,就受到了惊吓,变得沉默寡言,拒绝和任何人说话,求您不要再提及此事了,让孩子自己缓一缓吧。”
“求大人不要再来了,你们已经问过了,该说的我们也都如实告诉你们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你们这样屡次上门提及此事,是怕知道的人还少吗?我的女儿将来还嫁不嫁人了?”
“抱歉官爷,我们小姐回老家休养去了,您请回吧。”
“苏公子,此事关乎小女清白,该说的我们已经告诉赵大人了,别的一概不知,请吧。”
三个人一天跑下来,一无所获,文初垂头丧气,苏牧青却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女子失踪案毫无进展,苏牧青顾不得疲累,更加勤奋地练习那功法,以图早点恢复视力,现在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每次练完他都能感觉到体内有一股真气徜徉,游走百关气穴,但每次到后颈处,都会停滞不前,犹如带兵打仗,每次攻到同一个城池,都会节节败退。
这种感觉更让他确信,自己的眼疾就是颈部受伤引起的,现在只需要勤加练习,让这股真气更加强大,就一定能冲破阻碍,重见光明。
苏牧青像是重新活了过来,他得空就练功,练剑,誓要把荒废的功夫通通捡起来。
豫城,城东客栈,李夫人给宋以宽带来一个令他难以置信的消息。
她通过打通关节,打探到在城北一个偏远的村子里,有一户叫做宋以宏的人家,也是从应城搬来的,虽不是他要找的宋以宣,但有可能是他的二哥。
宋以宽没想到李夫人真的帮他打探哥嫂的消息,羞愧满面,这才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并且表示自己已经与大哥宋以宣划清界限,哪天再次见面,便是仇敌,他绝不会顾及半点兄弟情分。
李夫人听了虽没有怪罪他撒谎,但却有自己的看法:“以我对你大嫂的了解,她是个有气节的女子,有没有可能,这只是权宜之计?”
“这怎么可能?”
从宋以宽当胸射给自己那一刻开始,宋以宽就没有往这方面怀疑过,一想起此事,肩膀似乎又隐隐作痛。
当他在一个破旧的院子里见到二哥二嫂和侄儿侄女,还有年迈的老娘时,瞬间觉得恍如隔世。
宋老太太也没想到能再见到三儿子,愣了半天才敢相认,她颤颤巍巍上前握住宋以宽的手,放声大哭。
二儿媳刘氏一见三弟回来,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心虚地看了一眼年迈的婆婆,连忙上前拉住老太太,脸上堆起笑,暗地里却不动声色捏了老太太一把。
“娘,三弟现在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咱们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了,这是好事儿啊,您别哭坏了身子。”
老太太正哭得伤心动情,见二儿媳过来,又暗自给自己胳膊上捏了一把,心中不忿,却也没有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