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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闻深他到底有什么好?这样吧沈确,你想伺候翟闻深那样伺候我,我要是爽了,我给你点能减轻痛苦的药,帮你捱过这一次。”
沈确的目光像刀子,带着恶心和嫌弃直直地射向翟正豪,“翟正豪,你怎么和翟闻深比?你一丁点也比不上他,你真让人恶心。”
翟正豪心里气极了,又不想在沈确面前落了下风,他坐回沙发上,调整呼吸压下怒火,对手下说:“松开他,刀和利器都收了。”
他知道,沈确今天晚上不会开口求饶的,但他没走,就在沙发上坐着,看着沈确痛苦交加的躺在地上挣扎。
本来躺在地上的人应该是翟闻深的,他无数次幻想着折磨翟闻深,让他匍匐在自已脚下求饶的模样。
这样的机会被他父亲和沈确毁了,他看着沈确痛苦就是在发泄他不能折磨翟闻深的恼火。
从天黑到天亮,翟正豪坐在沙发上,喝茶、吃水果,累了就小憩一会。
沈确一刻也不曾休息,神经的痛苦时时刻刻折磨着他,胃里没有进食又被刺激,胃疼的毛病又犯了,身上没有一处不难受,衣服就没干过,冷汗一轮又一轮。
太阳升起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沈确躺在地板上,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看起来毫无生气。
翟正豪走过去,蹲下,拍拍他的脸。
沈确用他仅剩的力气恶心的拂开翟正豪的手。
翟正豪也没生气,一个晚上他冷静了很多,他缓缓起身,平静的嗓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走吧,我们去试试新药。”
第71章可命运偏偏把他推到了这里。
沈确不知道那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翟正豪在他身上用了各种各样的神经药物,每一种都让他痛苦万分,生不如死。
他在后来的日子里经常性的失眠,胃疼也比以前厉害,都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人在极度痛苦时,是真的想死的,那是一种解脱。
可是翟正豪不给他这种机会,关着他的地方没有任何可以寻死的工具,不愿意吃东西就用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命。
用药的时间他是没办法睡觉的,昏过去也会疼醒。
翟正豪会给他休息的时间,学校那里翟正豪也是打理好的,所有人都只是以为他请假了,翟正豪还会给他手机让他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母亲的电话也会让他接。
沈确不能让母亲知道他正在遭遇的,他说不了实话,翟正豪也是料到了这一点。
就是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遇到了徐磊,徐砚的哥哥。
徐砚和他哥不是亲兄弟,他们都是孤儿,被一个丧偶的中年男人用非常规手续收养。
那中年男人收养他们既不是因为对孩子的渴望,也不指望他们给他养老送终。
他就是个变态,以虐待为乐,当虐待猫狗的的乐趣已经刺激不了他时,他把目光转向了人,他的老婆就是被他虐待死的。
从小的时候,徐磊就一直护着徐砚,他会因为护着徐砚挨更多的打,也会把有限的吃着省着给徐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