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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誉沉默不语，也没有阻止莫于池的话。
在知晓夏明之的身份之后就让暗一查了夏家还剩下的东西。
虽然不多，但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个牌子。
上面的字似乎是夏老爷刻的。
夏明之打开那个牌子。
是个江南的机关术。
他在里面拨了几下，拿出一颗湖绿色的珠子。
这个珠子是夏老爷寻了好几个玉铺买下的。
说是珠色越绿，形状越圆，带在身边的时间越久越养人。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夏明之在夏家还在的那些年一直都是带在身上的。
如今珠子完好无损。
跟他一样。
受了白家这么多年庇护。
白风誉叹了口气，给莫于池使了个眼神。
柳言跟着莫于池出了门。
他伸手摸了摸夏明之的头。
“小八。”
白风誉喊了他一声。
这个称呼似乎又让两人回到了以前。
夏明之双眸亮了亮。
他又继续说道。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怪过你，也利用过你，但到底主仆一场，我不愿你这般愧疚。”
“上次我态度坚决，只是为了利用你。”
夏明之没说话，但似乎很开心。
白风誉从到这儿就没说过几句话，这几句似乎都能让夏明之把自己哄好。
白风誉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名字，那叫小八这个称呼就是认可他了。
会不计前嫌吗。
他也不知道。
但他想继续跟着白风誉。
“主子。”
白风誉点头：“虽然不对，但我还是想说。”
“日后你不要再唤我主子了。”
夏明之脸色微变，嘴角的笑在这刻似乎也有些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