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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无意中撞见他哥发病时的禽兽壮举时,深恶痛绝,从此一见他哥就骂「畜生」。
后来,又发现「畜生哥哥」竟然是他亲生父亲时,五雷轰顶,三观震裂。
再在家呆不下去了,他逃进了SLK的七帮。
SLK被摧毁后,何辰也被逮进去了。
很快被何青溪弄出来了。
身为通缉犯,没地儿去,何辰再不待见何青溪也只能窝在这里。
何青溪毫无愧色,大大方方地宣布何辰是他儿子——毕竟他乱搞这么多年也只搞出这一个亲儿子。
关系变了,多年养成的相处模式没变。
何青溪对何辰还是「随他去」;而何辰还是见不得他爸随时随地发青的德行,偶尔撞上,就要唾骂几句禽兽畜生。
季容夕被囚禁在小黑屋里。
只有几只毛绒小熊作伴。
他没想逃,摸清底细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负责看守他的人绰号油条,面皮泛黄,油腻,跟刚出锅的油条有的一拼。
关了2天后,季容夕申请出去走走。
这两天,他每天吃饭、看书、洗澡、睡觉一条龙,不哭不闹不说话,十分配合十分省心。
油条一天到晚就看个人也闲得发毛啊,早就想走动走动了,给何辰打电话请示后:“算你运气,辰哥同意了,30分钟,别耍花样。”
“我什么时候耍过花样?”
这里是指挥部。
守护森严,被重重铁网圈起来,十来栋建筑,高低不等。
油条乐得当导游。
南边有一栋3层的小楼,与众不同:别的建筑是钢铁水泥包裹,那栋从阳台上伸出许多花,跟大型绿植盒子一样。
通向那栋楼的路旁,绿植都是玫瑰。
油条特意叮咛:“记住了,那地方千万别靠近。”
“为什么?”
“那是老大和情人们住的地方,惹了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如此,必须靠近了。
季容夕伸长脖子看过去,好几个人,有的遛狗,有的锻炼,有的坐一起聊天和乐融融。
色字头上一把刀,如果从他的后宫入手……一个蹲在路旁的人引起季容夕的注意。
“这不是小正哥吗,怎么了?”
油条关切地问。
“油条哥啊。”
巧不巧,这位蹲在玫瑰花丛旁的,是何青溪的一个小情儿乐小正,长相阴柔,衣衫薄透,脸上脖子上都带伤,应是情|事太激烈所致。
“我胳膊很不舒服。”
乐小正脸色苍白。
“我看一下。”
季容夕弯腰。
可怜的孩子,胳膊是被整脱臼了再续上的,没续正,能不疼吗?季容夕帮他错了错胳膊,接正,顺带把全身的关节都顺了顺。
“还疼吗?”
季容夕扶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