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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秘书及时赶到,笑了:“陆洲,赶紧去当你的伴郎。”
“你帮我……”
陆洲欲言又止。
“知道知道。”
许秘书善解人意,“放心,我会寸步不离。”
许秘书将季容夕领到庭院角落的临时吧台,离开了人群的目光,季容夕稍微自在一点。
许秘书依旧是狐狸眼,说着「没想到你会来」,慢悠悠去吧台要了两杯鸡尾酒。
就这空当,一个六七十多岁的老人走过来。
那是新闻上常见的陆爷爷?
季容夕正疑惑。
这时许秘书忽然走过来,异常敏捷挡在前面:“陆董,您想来点什么,我给您拿。”
陆爷爷严肃着脸:“拦着我干什么?”
许秘书含笑:“不敢不敢,陆董您还是喜欢内格罗尼吗?”
陆爷爷生气:“你知道我要什么!”
许秘书叹了一口气,泛起狐狸的笑容:“没错,陆董的目的一直很明确,陆洲也一样。
陆洲跟您打招呼呢,是不是要跟您沟通待会儿婚礼发言的事?”
伴郎群中的陆洲没有打招呼。
他目不转睛盯着这边。
陆爷爷一皱眉,看了一眼季容夕,竟然一言不发转身离开了。
许秘书如释重负地坐下,将一杯龙舌兰日出放在桌上,鲜艳明丽如同日出。
婚礼变得热闹起来,主持人的声音响起,宾客们纷纷起身,礼花绽放,季容夕已经看不到主持台上的陆洲了。
热闹是那边的,这边很清净。
许秘书喝了一口酒,惬意地抄起话题:“我本来是陆董的秘书,干得太好,派给陆洲当助理,辅助工作的同时向陆董汇报陆洲的举止。”
“噢。”
“那会儿陆洲刚毕业,被半强迫当了总裁,心里不痛快,纸醉金迷了一段时间。”
许秘书优雅地抿了一口酒,“他们圈子里纨绔子弟多,就是那一晚你看到的那些人——我看了监控,你在栅栏边坐了3小时。”
季容夕握紧酒杯。
“你听到了什么,才说分手的吧。
你离开后,陆洲马上就后悔了,酒驾去追你,出了车祸。”
许秘书看了一眼季容夕震惊的脸,继续说,“车祸醒后他就说不结婚了,陆家差点翻天。”
“他为什么?”
“自己想,别问我。”
许秘书笑了笑,“陆董特别生气,说他舍不得动陆洲,还能舍不得动一个穷大学生吗?”
季容夕一想自己的大学生涯平平稳稳,没出过什么事。
工作也挺顺利的。
许秘书轻晃酒杯笑着说:“我拦住了陆董,说你对陆洲没感情;管家也帮腔说你不想再被包养了,陆洲才是被抛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