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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这样干?”
劳侬实话实说,“肯定好奇……但每只虫都有自己的秘密,况且哥你还救过我的命。”
见席乐神游的模样,劳侬补充道:“刚开学的时候……医师说了,如果不是哥及时把我送去医务室的话,我的虫命可能已经没有了。”
“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那天之后我一直想跟哥道歉来着,但是一直不好意思。”
粉毛小刺猬难得露出害羞的一面。
果然是个小孩啊,席乐心道。
他的内心其实非常平静,甚至一点也不慌张。
毕竟比起雄子的身份,其实如果他是纳特·希勒这个事情暴露了更加危急些。
所以……
“我这样做的确是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一个型别的事情而已。
如果你执意告发我,希望你看在我们做了两个月舍友的份上提前通知一下我。”
“我不会的!”
劳侬抛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哥,那朱利安知道这件事吗?”
“这件事谁都不知道。”
劳侬的语气中有种莫名其妙的骄傲,“那就是我和哥两个虫之间的秘密?”
“……你如果硬要这么说的话,的确是这么个意思。”
话糙理不糙。
劳侬其实一直想和席乐成为更加亲近的关系,但是朱利安和他来自于同一个地方,两虫之间的关系比自己更加亲密。
席乐觉得话说开了就没什么事了,劳侬愿意帮他保守秘密最好,这样自己就能够按照原计划度过一段还算平静的校园生活。
“但是哥,你真的……不用去医院检查一下吗?”
“检查什么?我身体很好啊。”
“那个。”
劳侬指了指刚才短暂地复活了一下的尾勾,因为它此刻又跟死了一样的垂了下去。
在虫族世界生活多年的土著看见席乐的尾勾就知道雄子一定是生病了,但是他本虫完全不当回事。
“就这样挺好的。”
省的这鬼东西总是去乱搞。
于是乎——
“雄子阁下,您怎么能拖到现在才来检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席乐就是被劳侬拖过来医院检查了。
当然,怕被别的虫发现身份,他们都伪装了一下,还戴上了口罩。
出于这个世界对雄子的极端维护,席乐真的是什么证件都不用甚至一分钱都没上交,就获得了全套的免费体检。
项目全面又细致,让席乐产生了一种我伪装雌虫那么久都是为了什么的一种深深的无语。
大概是从席乐唯一露出来的一双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力,医师心至神灵,将矛头对准了劳侬:“你这个雌君是怎么做的?!
怎么连自家雄主都照顾不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