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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翼接过茶杯,“我记得上次你刚从B那里狠赚了一笔,怎么感觉你比我刚离开哥谭那会儿更落魄了。”
“啊,是在关心我吗?真是让人高兴。”
阿斯特拉笑眯眯的打开集装箱的夹层翻找起来。
“不枉我看着你从绿鳞小短裤长成脱衣舞男。”
“腿环外穿的家伙到底有什么资格说我啊?再说了我罗宾时期的制服明明很受欢迎的。”
阿斯特拉把从集装箱夹层里翻出来的绘本丢给夜翼,“就是这本书,准确来说算是童话啦,那个关于祝福诅咒的传言就出自里面的故事哦。”
“童话绘本?类似于睡前故事书这类的?”
夜翼翻开这本图多字少的儿童绘本一页一页细看过去。
绘本描述的故事很简单:世界之外的神明不慎打碎了他最爱的造物,不忍心看自己最完美的造物就此蒙尘的祂,为每一片造物碎片都送上祝福,可惜神明的爱太过沉重,巨量的祝福最终化作了诅咒,每一任造物碎片的主人都逃不过诅咒的魔力,兴盛于此,沉沦于此。
绘本细致描绘出每一块碎片的风采,其中深红色的一片万分引人瞩目。
趁着夜翼把绘本翻到最后一页,阿斯特拉适时递上了一张照片,照片的内容是一幅壁画:灵巧的白鹤爪中勾着一枚深红色的碎片,道义与公理从祂的羽翼下诞生,弱小的生命在这一刻有了活下去的依靠,骄傲的鹤昂扬着啼叫,在祂不曾注意的角落,摇曳的花枝攀上鹤的腿爪,盛开的花朵中金色的花蕊却是蠕动着的虫的触肢。
“这是从五条家的墓室里发现的,五条家对外说是隐喻了他们第一代神子,不过真实情况具体怎样我就不知道了。”
夜翼看着手里的照片,他指了指上面的花朵图样,“这种样式的花我在日历人的身上见过,这幅壁画的年限是?”
“公元845年。”
“是预言?”
“不好说。
从已知的古籍出发,这幅壁画估计是那位五条神子自己画的,以他在史书上表现出的性格大概做不出自吹自擂的事来,所以我觉得发出警示的可能性更大。”
阿斯特拉把照片收了起来。
“所以你猜测哥谭最近这几个月的怪像都是因为这个什么神明的诅咒?只靠两个相似的图样不能确定这两者就一定有必然的联系。”
夜翼把书递还回去示意阿斯特拉也收起来。
阿斯特拉把书推回到迪克手里,他笑眯眯的回答道:“不是我猜测,而是我确信。”
“你知道这点东西可不能作为证据,所以还有什么?”
阿斯特拉又摆出两张照片,他指指左边那张人像:“这是五条家的现任神子,白发蓝瞳。”
他指指右边那个让人眼熟的白色立方体:“这是五条家被灭族后现场留下的舍利子,白色蓝瞳。”
随后一沓资料被摆上来:“菅原道真原名五条道真,五条灭族惨案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五条觉《道义咒》中的主角,巧的是五条家族的第一任神子也叫这个。
那个白色的立方体是名叫狱门疆,其上的刻字分别是神赐,诅咒,道义和公理。
我猜这个东西现在在你们那里。
看图文并茂多么充分的线索。
好了,亲爱的夜翼,你可以支付给我这个贫苦的情报贩子报酬了吗?”
阿斯特拉把那一沓资料加上图片全部推给夜翼,一副诚意满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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