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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重新坐下,淡淡的说:“什么意思,直接说”
。
副总跟周屿是发小,也不藏着,直接说:“这两年G科技确实发展的非常迅猛,许多资历老的管理层确实需要敲打敲打,他们底下不是没有小动作,我都帮你盯着呢。
只是你今天这么反常,我能问问原因吗?”
这件事除了游戏,另一个当事人就是宋时聿,他大胆的猜测:“你和宋时聿有什么关系?这么护着他”
。
别人不知道,他可十分清楚周屿的为人。
在商言商,就算是敲山震虎也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而不是公司主要业务发生问题的时候。
那多半就是私心了。
周屿吐出一口浊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只是公事公办”
。
宋时聿坐在地毯上,他从公司出来直接回了自己家。
这栋房子虽然比不上周屿的豪华,但此时此刻,宋时聿只想回到属于自己的家里。
他简单洗漱过后,外卖了一些外伤的药。
索性那些人没有下死手,除了有些淤青没有其他伤口。
宋时聿把头埋在胳膊间,抱膝坐着。
手机不断的震动,有信息,有电话。
过了几个小时,舆论依旧在平台上如火如荼。
随着关注度越来越高,营销号将这次事件上升到职场霸凌,新人在职场如何站稳脚跟,盘点圈内前辈文化的危害,等等主题。
咳咳咳,银莲花的花瓣掉落几片。
宋时聿歪着头,静静看不断被刷新的信息。
直到,周屿的名字出现在上面。
“喂,宋时聿,你在哪里?怎么没回家?”
电话接通,周屿的声音焦急的快要冲出屏幕。
宋时聿张了张嘴,声带振动,成倍的痛楚袭来,好半天才发出微弱的声音。
“我今天不过去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