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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罪”
两个字听在耳里略微有些尖锐,铃铛上前,抱住柳长羿的腰身,“夫君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给我赔罪。
我虽挨了顿打,但也治好了嗓子,还报了仇,我知道,夫君是在帮我。
不过虽然不用赔罪,但礼物还是要的,这个礼物我很喜欢,收下了。”
“谁说我是为那件事赔罪了。”
柳长羿摁了摁铃铛胸口的伤口,“抱歉,昨天伤了若若。”
铃铛的脸一瞬间红到耳根,一副被调戏的委屈模样,气得用手肘撞了下柳长羿的胸口,将他撞开,走到书桌前坐下。
“好了好了,我错了。”
柳长羿蹲下身,与铃铛的视线齐平,“若若,我喜欢你。”
铃铛歪头,不知道柳长羿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我早就知道了呀。”
“有点不一样。”
柳长羿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我大约是有些,离不开你了。”
铃铛被他突然的肉麻打得措手不及,从前都不知道柳长羿这么能说情话,他尽量不去看柳长羿的眼睛,他刚听到这话的时候是有些想笑的,但看到柳长羿真挚炽热的眼神,突然就有些笑不出来了。
很久之前的柳仙人,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神色,他不禁要怀疑,难道从前都是骗人的吗?他看向柳长羿,直言心中困惑:“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我不知道。”
柳长羿实话实说道:“我也不知我是何时动情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了。”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泉梅上任后的火是被迫的,屁股还没挨到凳子上呢,就接到这么大一个案子,事涉妖界二皇子,妖界国君,魔界君主。
他一拍桌子,看着台下镇定自若的狐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威严,“毒从何来!
还不速速招来!”
他确是看着妖界国主问的,但要回答他这话的人,却是狐貍旁边跪着的兔子精。
他抬头看了一眼国主,看着他气定神闲,好若看戏观众的模样,咬牙道:“是罪奴家里传下来的,罪奴家里原先是在魔界卖忆草为生的,魔界这么大,有些漏网之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罪奴虽是陛下的暗卫,可二皇子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要将罪奴赶出宫去,罪奴也是一时糊涂……求大人降罪。”
此话的真假,在场人尽皆知。
泉梅继续问道:“一百多年前,柳仙人曾派人到妖界和魔界挨家挨户地询问,是否有遗漏的忆草种子,哪怕是已经干枯的叶子也行,愿花重金购买,历时两年,一无所获,你家既有完整的,为何不拿出来?何况这么多年,忆草早就没有什么价值,你家又为何要私藏这样一个招祸的东西。”
“这……一百多年前罪奴都还没出生呢,祖宗的事,罪奴如何知晓……”
妖界国主轻笑一声,似是感到滑稽。
泉梅也知道自己的问题荒谬无聊,但作案时间、过程、动机,昨日已经审得差不多了,确实毫无破绽,如今这世上确定拥有忆草的,也就柳仙人和天帝,再查下去,就越闹越大了,难不成还真要去仙缘岛连师父一并审问不成?他问这话,也是病急乱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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