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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生拿着毛笔清点着箱子里的金银细软,尽是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
“对了,小和尚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提过,那个叫沈什么来着的书生不?”
沐鸳歌随便坐在一个箱子上说。
玄生没抬头,用手扒拉着那些镯子又把凑上来的大白推了推问:“沈亦书吗?”
“对。”
沐鸳歌点点头,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上说,“他去世了,好像被人害死的,当时急着找药救你,我也没细细过问。”
“被人害的?”
玄生放下手中的笔墨,站直身子问。
“对,听余姑娘说是她们去干嘛了,回来之后就看见沈公子躺在血泊里了。”
“这样不好说,沈亦书在他们哪里本来就是大户人家,而且又考上了官职,难免会被人惦记上,只是沈亦书跟滇王也算是有交情的,什么人敢动沈亦书。”
玄生思考了一下回答。
“我们找个时间去一趟滇国吧,我能上山找到雪莲还多亏了沈公子的大哥找人给我带路,不然时间肯定延后了。”
沐鸳歌掂了掂搭在坐腿上的右腿回答。
“也行,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走一趟。”
“那你先清点着?下面来报天刺楼已经开始有动作了,我去看看如何应对。”
沐鸳歌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还把大白招呼过来,“大白走了~”
原本还在玄生身边的大白屁颠屁颠就跟了上去。
“玄生师傅,你说影主会不会把天刺楼灭了?可是天刺楼之前当家人的妹妹:顾婉柔,是影主的闺中密友。”
白花手里捧着账本靠近玄生问。
“不好说,毕竟她哥哥之前这么对你家影主她都默认是对的,何况她哥也不是我们杀的啊。”
玄生很平静的说着谎。
“恩?”
白花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下清点钱财的玄生。
“怎么?你知道是谁杀了顾景言?”
“反正我没那个本事,不是我。”
白花耸耸肩不在说话,安安静静的接着清点。
“影主,现在天刺楼由顾景言的妹妹顾婉柔暂时掌管,据咱们在宫里的探子来报,顾婉柔有找朝廷帮忙的意思。”
白里站在沐鸳歌的书房里汇报着。
“找朝廷?真以为朝廷会帮他们?”
沐鸳歌轻蔑的笑了笑。
“而且狗皇帝拓跋余小小年纪已经被掏空了身子,估计远在边疆的拓拔浚估计会起兵逼宫,估计淮南王会一直驻守京城,也保不准滇王会不会带兵回京城。”
白里一口气把要汇报的全部说完。
“拓跋余徘行老九,拓拔淮排行老五,拓跋迪徘徊老二,这三兄弟,一个有武一个有文却都不想做皇帝,偏偏把年纪最小的拓跋迪推上皇位,老皇帝倒是治理国家有一手,可惜早早退位享受清净了。”
沐鸳歌捏了捏眉心闭目思考着。
“影主还记不得记得几年前在客栈时被淮南王出手相救,当时排行老七的荆南王拓拔离在客栈调戏您,最近跟小皇帝走的很近,好像已经开始挑拨离间了,挑拨淮南王和滇王的感情。”
“看来要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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