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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从他的身上下来,奈何小腿被他紧紧勾住,只能眸色瞪向他,“……你松开我。”
“我哪舍得松开啊?”
他非但不放,手中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老婆,别说这样的话,好吗?”
后半句话,不知是不是他的语调低沉了几分,交织起七年前深埋在心底的那些回忆。
心间蓦地一软。
她的动作也柔缓了些,轻声点点头。
裴京闻一直注意着她。
见她很快松动,明显是心疼的表现,那双灿若星辉的眸子荡开了些笑意。
趁周宜宁毫无心理准备,他的膝盖故意加重了力道,往前顶了一下。
周宜宁的身形本就纤瘦。
这样一来,整个人惯性使然往前倾,双手扑进他微微起伏的胸膛里。
恰好,唇瓣贴着的喉结。
“这么着急?”
他滚烫的指尖,故意捏了捏她极其敏感的细嫩腰骨,“巧了,我也急。”
“要不现在让裴舒语送来,换上我们试试?”
没等她应声,裙子的交领盘口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灵活解开。
露出雪白的肌肤。
下一秒,她整个人换了位置。
后腰紧紧靠住略显冰凉的靠背。
人和车的体温反差,让她止不住浑身发麻。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从她的鼻尖往下,直到在她的锁骨辗转。
周宜宁只觉他好像比先前又凶狠了些,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完全不像第一次亲她时,那样小心克制。
现在的他,试探早已不复存在。
被吻得晕晕乎乎间,她的意识里
只剩一个念头。
她就不该对这人有那么一时半刻的心软!
—
由于在车上被狠狠欺负了一通,回到云水湾,周宜宁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这样的气闷持续到刚进门,他的手机响起。
自从同居云水湾,裴京闻接打电话从不主动避着他,周宜宁隐约能听到是二环发生了一起重大车祸,值班人手不够,所以科室才想到他。
医生这个职业,治病救人本就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何况裴京闻是所有青年医生里,理论和实践能力都是最出众的,备受医院和科室的信任。
挂断电话,他穿好外套,垂眸看向眸色关切的周宜宁,低声道,“早点休息。”
末了,他的唇角弯起几分痞意:“自己睡,下次陪你。”
周宜宁呼吸一紧,不禁瞪他:“谁要你陪啊。”
话是这么说。
瞥见那道高大的身影快步远去,心底某处难免被失落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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