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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小穆总不好这一口。
呸,他也不好这口。
他多洁身自好啊,简直就是娱乐圈务工人员一大清流。
堵车,半天不带动弹的,小纪无聊,又问:“亦哥,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啊?你别说是为了钱,我不信。”
“为什么不信?”
“就……”
小纪歪脑袋想了想,“李总总说人过了三十才会没良心,你那年才二十,正是有良心的年纪。”
桑亦乐了:“离李总远点儿,少听他那些谬论。”
“那为什么呀?”
小纪转头看着他,“亦哥,说说呗。”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桑亦没好气,“你真操心。”
“行,不说算了,我改天问小穆总。”
小纪硬气的拍了拍方向盘。
“哎呦喂,把你能耐的啊。”
桑亦嗤笑,“他一瞪眼,你得跪地上哭吧。”
小纪:“……”
确实,那一夜他在那间酒店里捍卫亦哥的清白时,就是跪在那里哭的。
早知道亦哥不在乎,他就应该帮小穆总把亦哥给绑起来的。
桑亦被小纪这么多问题问的烦心,降下车窗透透气。
车子终于开始动了起来,小纪也发动车子慢慢随着车流往前开。
桑亦胳膊撑在车窗上,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鸟就是鸟,就该在天上飞,而不是待在鸡窝里,更不能因为鸡而变成鸡,这锅,鸡可背不起。”
“你说什么,亦哥?”
小纪没听清楚。
“我说。”
桑亦提高声音,“扶不起来的鸡就该炖了,中午吃鸡,铁锅炖大鸡。”
小纪看他一眼,小声嘀咕:“这跟小穆总待久了,精神错乱了是咋的,人家叫铁锅炖大鹅。”
“铁锅炖你。”
“好好好,炖我,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