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晏知想着,他俩都要进去吗?那不行,她带不了那么多人。
“你去,沈公子留下。”
褚思瑶闻言一呆,啊,她,她没说要去啊,怎么是她去,表哥不能去吗?
沈云恒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想到今日晏知似乎总与他这个表妹在一起,即使两人都是女子,但仍忍不住心中郁闷,视线望向表妹,只让人觉得如芒在背。
仔细想来,今日晏知一直在和表妹说话。
为什么,她可以喜欢表妹,就不能再喜欢一下他吗?
只当给他最后一次机会,也不行吗?
男子眸里有些痛苦,君晏知视而不见,只觉得这是病还没好全,哪有人前面还口出恶言,忽然就对她爱的不行的。
要么是疯了,要么是病了。
也不知沈家上哪请的大夫,医术看起来很差啊……
“我也要去。”
沈云恒喉结滑动,心中其实十分紧张,但他想再为自己谋取些许可能。
眼睛锐利的看向褚思瑶,他对这个表妹不薄,难道她也要跟他抢吗?
褚思瑶察觉表兄视线,比他还紧张,她才不是那等忘恩负义之徒!
君燕绥不满,“褚小姐又不会骑马,也不会射箭,带她去不是找麻烦吗,让她留下来劈柴算了。”
说罢,又看了沈云恒一眼,轻哼一声,“沈公子你会骑马吗你,本公主听说沈公子身子柔弱,拉的开弓箭吗?”
沈云恒烦她,脸色冷下来,“君子习六艺,我会不会,公主尽可去问您的老师。”
公主的老师名唤江见影,内阁大臣,曾经也教过沈云恒。
褚思瑶见公主不待见她表兄,但还是想为表兄说两句话,极小声道,“我表哥会骑马射箭的,也学的可好了,定不会拖郡主后腿。”
可好了是她善意的谎言,实则她没见过表哥骑马射箭,只知道男子都要学一点,但表哥成日里喜欢读书……就算曾经学过,现在也应该荒废了。
心虚。
小姑娘家家的,说了谎话浑身都有些不适,低下头不敢看人,沈云恒却半点儿不觉得有什么,前世晏知走后,他没少练武,虽然于武学依旧不大精通,但箭术要好一些。
可君晏知不松口,铁面无私,“你别去,留着捡柴。”
沈云恒气红了脸,觉得她偏心,前世就偏向君燕绥,嘴上说着喜欢他,却没有一次在他与君燕绥中偏帮他,一次都没有。
想着想着,雪衣男子红了眼眶,冷到极致的视线扫了君燕绥一眼,气的扭身甩袖离去。
君燕绥也气的跳脚,“姐你看见没有看见没有,他又瞪我!
我要和我父皇说,让父皇治他的罪,太气人了他老是瞪我。”
君晏知无奈揉额,一会儿又要安抚公主。
她是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明明沈云恒痴恋堂妹,那他不该惹的堂妹如此生气才是。
第一回堂妹说被瞪了,她没看见,第二回她猜是她们理解错了,这一回她可是看的明明白白,沈云恒看向绥儿的眼里再无爱意,反而满眼都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