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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实在看不下去,便让白无秋煎药去了,自己则忙活着煮饭。
傍晚时,三口人围在圆桌旁,白无秋和章老老头有说有笑,只有章景忙着扒饭。
晚风凉丝丝吹散章景的鬓发,因为章老头失明的缘故,白无秋才敢肆无忌惮盯着章景,不知为何,白无秋总觉得章景平静得有些反常,就像山雨欲来之前的短暂宁静。
“你不吃饭?”
章景受不了白无秋的注视,发出疑问。
白无秋这才动了筷子,夹起一片鱼肉放到章景碗中:“景哥哥多吃点,我都吃第二碗了。”
闻言,章老头咳嗽几声,也附和道:“长福,你确实该多吃些,你瞧瞧都瘦了多少。”
章景的心早就不在桌上的饭菜,上次耳钱取钱过后便杳无音讯,去了几次青莲巷大门也紧闭着。
章景以为是邻居发现了避嫌,于是写了封信纸塞到门缝中去,告诉余施晚上拜访。
“嗯,爹你也多吃点。”
章景含糊道,筷子扒碗叮作响,多少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果然到了休息时候,章景收拾着准备出门,与以往不同的是,章景是光明正大当着白无秋的面出的门。
白无秋把人挡着,说什么也不让章景踏出院子一步。
章景就抱着臂与他平视,一双深邃的眸子平淡如水,似乎早已料到白无秋的阻碍,等着他解释一般。
“你又查了余施?还有谁是你没调查过的。”
事到如今,章景也猜了七七八八,白无秋只交代了一部分事情,其余的还打算瞒着自己。
白无秋如同做错事情的小孩一般,不敢直视章景的审问,余施此人他是见过的,人不错,就是运气太背,先是被人骗了药材,又被对家药铺老板到处散播谣言,说与章景狼狈为奸,做些下作勾当,现今已经搬走到别处去了。
白无秋还记得余施同他讲过最后一句话,叫他不要告诉自己的处境给章景,眼下章景又发现疑点,定然追根问底,若是拦着章景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与章景同去一趟,免得多生口舌。
“也没有这般夸张,夜路不好走,我陪景哥哥一同去吧。”
余施说不让他告诉章景,可若是章景自己发现的,便怪不了他头上。
章景见白无秋这样说,也没反驳,一会儿去了余施住处,他可要好好炸下白无秋瞒着他做了多少好事。
夜路湿滑,章景却灵活得像泥地里的泥鳅,将手脚忙乱的白无秋撇在身后,此时正是戌时,镇上只有伶仃几户灯火,章景打个火折子,熟练折返于巷口,终于在一扇木门前停下来。
他将火折子举得高了点,想叩门,却看见几道粗狂的黑字出现在眼前,还未看清写的什么字,便被白无秋拉回。
“起开,我要看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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