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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章老头逝世后,章景花光了所有蓄积,只为策划复仇,半途刚好遇见商翎的家奴呈北双,知晓他生活拮据,做起了黑活,两人一拍即合,才想了这么一出。
待到胃里再吐不出酸水来,章景找了处阴凉地,估摸着路程,又怕许桥和白全晨串通了,不让自己回村。
他如今一个人,也不知苦崖村现状如何。
正烦恼着,就见许桥和白全晨二人悠闲从楼梯下来,章景的眉头嵌得更深了,下意识去摸盒子,却发现一直背在身后的盒子不知所踪,心里一凉,忙不迭到处搜寻起来。
“别找了,在这儿。”
许桥从怀里拿出盒子,语重心长:“茶楼鱼龙混杂,你抱着个盒子招摇过市,太显眼了。”
说罢把盒子归还章景,眼中一副了然模样,朝白全晨点点头,示意眼神。
白全晨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章大哥,苦崖村到处都是抓你的人,恐怕不能如愿按照计划来了。”
对方开门见山,章景一副果不其然的表情,他不是没设想过,只是现在不得不遵循内心想法,就算再危险,也得把父亲的骨灰和母亲安葬一起,若是直接去了荒州,还不晓得几时能回来。
“事先答应好的,这时候反水,不太好吧。”
章景语气僵硬,目光逼人,盯得白全晨浑身不适。
许桥早就司空见惯,章景内心那点心思一览无余,本着和平解决的原则,耐心解释:“季家人手近一半都在追查我们,公子不在,我们不能添乱。”
张口闭口公子,一切因他而起,又因他而散,章景忍不住打断:“那又如何,失去父亲的人又不是你们,非要如此,大可将我尸身拿去。”
不提起白无秋还好,一提起,章景满脑都是遇见白无秋之后一桩桩的麻烦事,言语不由自主激烈了些,完全将答应白全晨的事抛之脑后。
“哼,好得很。”
许桥嘴角抽搐,从不表露情绪的人此刻竟死死握着剑鞘,太阳穴青筋暴起。
白全晨急得团团转,从小到大,他只见过许桥生过两次气,太清楚其后果了,忙把许桥朝身后拽:“许......三水,章伯伯刚走,章大哥还没走出来呢,何必较真呢。”
“较真?你忘了,我们从小就是孤儿,别被别人几句话就动摇了本心,既然他这样说了,那采取手段也不是无可厚非。”
白全晨再无言可说,因为许桥说的是事实,他们侍奉的人本就是白无秋,而不是章景,只能退到一旁。
听到许桥的话,章景方才仇恨的情绪荡然无存,内心居然恐惧起来,他居然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为自己的过错找了这么一个不合时宜借口。
他越是悔恨,内心越是纠结,周围的人也逐渐被他们吸引,看热闹的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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