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他的落魄、他的狼狈、他最真实的一面,只有这个人完完全全知晓。
机缘一面匆匆过,独留一句在心间,章景的话,白无秋记了六年。
想要章景见到自己最好的一面,想与他携手共度,更想让他能依靠下自己,不要那么逞强。
可他不能说,不敢说了,章景的眼神太冰冷了,如寒冬腊月的深潭,那股窒息的注视,仿佛随时能溺毙。
如果说出来,连兄弟都做不了怎么办?
没哭
事实证明,白无秋的想法是对的,现在的章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情绪随时会爆发,只是还勉强支撑着罢了。
千言万语汇集到唇边,却堵塞着苦咽下去,换来对方淡淡一句:“是非对错,只是你我的立场,我是农夫的儿子,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只是不屑,不是不懂。”
白无秋如遭雷击,猛地环住章景,生怕下一刻章景就要离自己而去,“哥哥,你且听我解释。”
见白无秋焦急欲哭的模样,章景没有任何反应,任凭白无秋在耳边呢喃:“哥哥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让人冒充你的身份去萧城么,其实也是借用哥哥的身份让他们分心,将注意力放在萧城,借此求得支援,牵制北台。”
因为语速过快,白无秋一口气说完,深深吸了口气,一刻不敢耽搁。
章景眉目总算放松下来,他不是分不清大小场面的人。
白无秋能坦白,自然是好的,说明至少没把他当作鸟雀豢养,还有商量的余地。
小不忍乱谋,白无秋在一些方面优点的确突出,处理公事的能力也强,况且自己早已不是当初只会逃避的人了,至少是为了父亲,要奋力一搏。
良久,章景才悠悠道:“他们三人能应付的了么?还有支援又是怎么一回事?”
章景费力从白无秋的怀抱挣开,转身就看见白无秋垂着头,捂着脸蹲在地上,青丝如瀑,遮盖住了半个身子。
章景先是疑惑,然而听见几声微弱的哽咽,很快反应过来,冷淡的面容出现一丝龟裂。
除了震惊外,章景的好奇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催促着自己上前一探究竟,毕竟他从未见过白无秋吃瘪成这副样子的时候。
缓缓靠近白无秋,方才的恼怒竟然一扫而空,章景咽了口唾沫,伸手触碰了白无秋的胳膊。
要是搁从前,白无秋早就高兴地跳起来了,面前白无秋将脸埋得更深了,根本不给章景看清的机会。
章景觉得稀奇,又试探戳了戳白无秋的脑袋,道:“你哭了?”
短暂的沉默后,白无秋才嚅嗫着回复:“没有。”
就算是这副狼狈模样,也嘴硬着回答,章景突然觉得好笑,非要见白无秋哭鼻子的的样子,便佯装生气:“你若非要耍性子,我便不奉陪了。”
说罢起身故意走动,发出明显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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