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话音刚落,雪白的匕首已经刺入王越的腰侧,只觉得腰上一抽,随后传来了剧烈的刺痛,王越捂着腰缩成一团,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井筠然大开眼界,印象中委婉平和的章景居然变得这般,可谓是不带一丝犹豫,换做是他,还得估量其后果。
自从他知道白无秋就是当年那个被章景救出来的孩子后就觉得事情不简单,如今一看果然如此。
“王越,早些认清现实的好,你那个所谓靠山早就把你们出卖了,不然现在也不会还不放你出去。”
章景熟练地把匕首擦拭干净,蹲在王越面前摆弄。
王越捂着侧腰倒吸凉气,眼看地上的血迹蔓延越来越大,王越下意识求饶:“别杀我,有话好说,你们来找我肯定有其他事商量吧。”
章景和景筠然相视一眼,心道王越这人真是精得很,“既然如此,我便长话短说了,如若你还想留命一条,最好跟着我们说的去做。”
章景讲话的语气毫不客气,对于王越这种奸诈小人,越是给他选择的余地他就越是爱钻空隙,于是便打算长枪直入。
果然,王越战战兢兢问道:“你们尽管说就是了,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可心中还是腹诽这两人到底存的什么心思,眼珠子在眼底打转。
章景道:“王秀山,这个名字你应当非常熟悉,想必不用我详细讲解,你就知道了。”
王秀山正是王越的叔父,即使这么多年一直低调行事,可依旧被王家这些后辈拖足了后腿,种种蛛丝马迹让商翎摸着了门路,这才牵扯出御史台的介入,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秘密进行。
王越自然不会明白,光是听到王秀山这个名字就让他两股战战,因为他记得王秀山曾告诫过他,若是哪天从别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届时事情就没有那么轻易解决的份上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越做不得主,巨大的恐惧笼罩在心头,“那……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还有我叔……王秀山现在如何,你们究竟想要什么。”
之前如果说王越之前抱着试探的心思,现在已是难以自保的状态,不敢再耍滑头,不过几年光阴,世道天翻地覆,就连章景也变了一副样子。
达到想要的效果后,章景也不再卖关子,道:“荒州北台一事影响恶劣,如今已惊动朝廷,便是由户部亲自下场核查,根据其他官吏交代,与你们王家脱不了干系,上头自是查出背后是王秀山一手操作,你说后果如何呢。”
这让井筠然为之一愣,几年前,他也曾是王越等人的同伙,做了那等伤天害理之事,更是亲眼看着章景背负罪名,后面不等他沾沾自喜,沦落了个家破人亡,竟一时不知是不是老天作祟。
一切都是因果轮回,井筠然想着,掐算着时间,两人轮流逼问,王越终于抵不住,精神崩溃。
哪有什么家族情怀,王文方的死是因为贪念,王密心思早就不在王家了,更不用说徐氏等人,如今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就只有他,可惜连最后的老底也被揭露了。
既然派了章景和井筠然来,白无秋打的什么主意,一目了然,谁叫他当年有眼无珠,得罪了这么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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