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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她兴奋地哥俩好似的把手搭在了太子的肩上,认真道:“你是对的,是对的,我早就想说了,司承轩那货不是什么好东西,千万千万要离他远一点,他那种人眼里只有自己而已,是不会把任何人当做朋友的,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这个动作是商徵羽的毛病了,和那群兄弟待久勾肩搭背习惯了,说完以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马上愣住了,她马上打算把手撒开,太子突然开口:“阿羽既然早就这么想,为何不愿意告诉孤?”
商徵羽在他认真的目光下:“因为有些话,旁人说了也没用的,而且我以为殿下和司承轩一起的时候是开心的。”
司轻寒道:“一点也不开心,和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在一块儿,哪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商徵羽感觉他看了自己一眼。
“而且那段时间,阿羽你还完全不理孤。”
见他目光幽幽,商徵羽缩了缩脖子,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了别处。
果然人在尴尬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忙。
商徵羽干笑了一声道:“这,是我不好……”
太子笑了笑道:“没关系,而且孤没有要怪阿羽的意思,倒是阿羽的伤,恢复得好吗?”
商徵羽道:“现在好多了。”
“抱歉阿羽。”
太子道,“先前给你的药太烈,不能连续用太多回,所以这会孤帮不了你了。”
商徵羽小幅度地摆了摆手:“不要紧的。”
何况那个药,用起来太致命了,商徵羽宁愿这些伤慢慢好起来,也不想再尝试那种仿佛有虫在她骨头上蠕动的痒意了。
“阿羽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何会挡上来呢,如果阿羽什么都不做,就不会受伤了。”
商徵羽道:“那殿下可就要受伤了。”
司轻寒道:“可孤不怕受伤,也不怕疼。”
商徵羽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认真,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哪有人会不怕受伤不怕疼的。
“殿下是贵人,受伤这种事,让草民这种皮糙肉厚的人来就好了,何况,草民将来可还有许多地方都要仰仗殿下,肯定要殷勤一些的。”
太子只是笑着看着商徵羽。
“不过……”
商徵羽的脸色凝重了起来。
“平南王与司承轩是亲父子,说不准那那性子上的小肚鸡肠也一脉相承,您弹劾了平南王,如今听说他人不见了,难免不会找您寻仇,殿下一定要多加小心。”
司轻寒感觉到了她的关心,点了点头,他突然又靠近了商徵羽一些,商徵羽愣了一下。
听见他问:“若有一日,父皇的人找到了他,阿羽希望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商徵羽道:“到那个时候,陛下会按律惩罚吧,多半是逃不掉杀头的……总归陛下如何处理就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