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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棱又委屈上了：“你先招我的。”
“你放屁，”
余一焕靠在电梯里，冷笑一声，“谁招谁还真不好说。”
贺棱：“？”
“我倒想问问，”
余一焕舔去唇上的豆浆，“你身为系统本就和我如影随形，还多此一举化身来招我作甚？”
贺棱：“……”
“不承认？”
余一焕笑了，“加木不是你？四狼不是你？”
贺棱面色微变：“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
电梯门开了，余一焕大步走出去：“你也太小瞧了我。”
贺棱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不应该啊。
他仙力尽封，神识受限，不可能看出他的化身。
回到家的时候，余一焕的早餐也吃完了，顺手丢进了垃圾桶，坐在沙发上：“能让我算不透的，不是有法宝隐蔽天机，就是不是本来面貌。
最初我以为加木是整容了……”
贺棱心中一跳，暗道失策。
“加木无怨无悔入娱乐圈奋斗大半生，让我心中存疑，”
余一焕打了个呵欠，“上一世又出了个我同样算不透的李四狼，呵。”
贺棱：“……”
果然是因为李四狼。
“这一世怎么不弄个化身来玩了？”
余一焕忍不住又抬腿戳了戳他，“我开始还挺失望的。”
贺棱缓缓坐在他身边，实话实说：“不想再被你奴役。”
“你要不配合，我算计得了你？”
“……”
贺棱恍然。
余一焕好笑道：“你这么轻易就招架不住，该不会早有所图吧？”
贺棱：“没……”
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受控了。
余一焕凑在他的耳边，喘了几声。
贺棱：“……”
余一焕还在继续。
贺棱伸手捂住他的嘴：“你没事乱叫什么。”
手心被湿滑舔过，贺棱猛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