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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附和道,“雪儿说的对!如果是我,我一定好好守着雪儿就知足了!”
那前几天是谁在选秀,坐享齐人之福?想到这,我没好气地说,“你该谢谢你父皇,他的努力让你未来江山稳固,你自然可以放飞自我了。”
他也不反对,拉过我的手,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母后明明知道,却什么都不敢做,那燕栖宫进进出出那么多宫人,没人敢说一个字?”
我似懂非懂,摇了摇头。
“因为龙有逆鳞,你娘就是父皇的逆鳞,谁也不敢去捅破这层窗户纸,父皇在你娘面前可以被打被骂,但不能有别人在场看到他的狼狈,知道吗?”
我迟疑地点点头,他看着我,半晌,叹了口气,轻抚我的脸颊,“雪儿,我说的都是为你好,对我,你不必有戒心。”
难道我对他的防备这么明显?他又叹了一口气,拉了我的手臂一把,“看,你又越躲越远!”
我干笑了两声,他也没深究,接着说,“那一年中秋,你和你娘进宫赴宴,吃到一半,你偷溜出去,撞见了父皇和你娘,那一次你也是这样躲在角落,我不放心你,自你从宴席偷溜出去就一直跟着你,也像今天这样把你护在燕栖宫的小角落里。
不同的是,那一日有个小宫女也撞见了,被父皇下令拖出去活活打死,为了杀一儆百,那宫女的尸首是一路被拖出燕栖宫的。
你那时还小,那日你娘的癔症也犯了,本来你就惊吓过度,再加上那满地的鲜红,回到相府之后你就失语了。”
“后来我在想,父皇和你娘本来就隐蔽,他大可秘密处置了那宫女,为什么要如此大张旗鼓?后来我才知道,那宫女是母后的人,父皇是在杀鸡儆猴,告诫她少管闲事。”
他正视我,说道,“雪儿现在明白了吗?为什么我刚才拉着你?还有,你可曾想过你娘,你如果站出去,就是把你娘逼上绝路,你如果毫不知情,她还能维持那点可怜的自尊,在你面前依旧是个可敬可爱的母亲。”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也没有办法反驳,他说得都对。
他又接着说,“还有今天,你怎么会在那里的?你在燕栖宫绝对不是一个偶然。”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他点头,“世上不会有那么多巧合,那女官,那宫女都有问题,我这个母后。
。
。
可不是省油的灯!”
乾坤
我细想想今天的事,确实蹊跷,我如果撞破北冥玄和我娘冯婉茹,这不是一石二鸟?除了我,也除去了我娘?这样想来,一阵后怕,背上渗出一层冷汗。
他顺势一拉,将我拥进怀里,“知道我对你好了吧?今天我一听母后宣你进宫,没换朝服就赶了过去,刚走到一半,下人来说你已经离开了坤宁宫,我又着急忙慌地追了过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做势挣扎了两下,奈何他力气大,我动弹不了他分毫,他的下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闷闷地从他的胸膛传来,“别动雪儿,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
他的语气不似以往的意气风发,透着几分倦意,竟多了份商量和乞求,罢了,其实他对我也还算好,就顺着他一次吧。
他衣襟宽敞,不似朝服熨帖繁琐,这个姿势,正好露出他的小臂,我咦了一声,“你这里怎么有个火焰色的胎记?”
他忙拉起袖口遮掩,“没什么?早年练功留下的疤痕。”
疤痕?怎么那么奇怪的形状。
他不愿多说,我也不好多问,听颜枫澈说皇后对北冥皓辰并不好,动辄打骂,些许是他小时候留下的,现在自然不愿意被人提起。
他就这样拥着我,一动不动,屋里安静得很,隔着窗户,居然能听见外面刷刷的树叶声响,我低头,恰好可以看见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腹有薄茧,他的皮肤不算白,可依旧经脉分明。
“想什么呢?”
他抵着我的额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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