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本来不太爱聊隐私,也不屑于和一名被雄保会严密保护的阁下聊天。
但可能因为今天这只雄虫看起来太过脆弱,好像等宾客们走掉了七七八八后,他下一秒就能哭昏在无人的卫生间。
可能因为他印象中海因茨上大学的时候也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总之,第三军团军团长费列克斯今天突发善心,想隐晦地安慰下这只虫。
贝瑞德露出个悲戚的笑,他揉了揉眼睛,眼圈好像又有些红了。
“其实…“费列克斯说着拿出一只烟,但很快他发现这里不太合适,于是又把烟放了回去。
“我也很早就失去雄父和雌父了。”
费列克斯的话停顿了一下,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他不太习惯说自己的事,但同样也不习惯安慰虫。
“那时候我很挺小的,我弟弟更小,啊不过他现在比你大一些了。
说起来,那时候他还很不听话,特别烦人。
不过好在现在都好了。”
“您不必这样安慰我。”
贝瑞德笑了一下,他的目光集中到费列克斯收起来的烟盒上。
“介意陪我出去转转吗?”
.
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了,费列克斯在礼堂门口拿了一把黑色的大伞。
他撑起这把伞走在贝瑞德旁边替他挡着雨,看着贝瑞德把礼堂门口的花束移动到草坪上给等下的棺材让路。
“抱歉,要麻烦您等一下了,”
他们共用一把伞走到了吸烟点时,费列克斯说。
“请便。”
贝瑞德走了一段时间的路,脆皮的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于是他干脆蹲下休息,费列克斯收了伞走到他的下风处拿出烟盒。
“可以给我一只吗?”
贝瑞德看着对方,他挺久没抽了。
费列克斯正叼了一只烟点燃,听闻这话皱了皱眉。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