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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歌’。
她像吐泡沫一样吐出这词。
‘哀歌’?他说,从书中抬起头。
我没有听过。
这是你从南方听来的歌么?她摇头,回头看他,蓝眼显得极其清澈而冷静。
他眯起眼,知道这是种几乎什么也不在乎的神情。
不是。
她回答,更靠近他了些。
眯着眼,鼻头抽动,似在习惯他身上的味道。
-这是孛林的歌。
某一年的‘女神祭’忽然流传,人人都爱唱。
-为何?
他皱着眉头。
这首歌的曲调很伤感,你将它唱得倒是欢乐了。
这是你的爱好么?破坏?
没有。
她说,辩解道:没有。
每个人都是这么做的。
作者被击败了;她被打倒了。
她的悲伤压不过生活的荒诞和光怪陆离。
这就是生活,不断需要新的刺激。
她张开嘴,一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解开了,露出下边平坦,肌肉分明的身体。
他看着他,不动声色。
-亲一个?
她说。
他摇头。
为什么不?她撇嘴。
我看她们**前,都是要亲嘴的。
他忽然笑起来,放了那书,说:你确实是个孩子,塔提亚。
我不该和你生气。
你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