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生看着她,闻着她,宝贝似的,亲了下去。
紧接着我看见安乐走了进来。
......
我把视频关了。
安乐肯定不是主动染上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而看完之后,我知道了安乐的杀人动机,因为傅虞也染上了。
我到客厅问他,她醒了之后怎么办,他问我要车钥匙,把她抱进车里,对我说很快回来。
的确很快,不知道他把人送到了哪里,一来一回仅仅四十分钟,郊外这么偏,离任何有人气儿的地方都很远。
在我第三次逼问下,他说:“妈,我们回吧。”
路上他开车,自从他拿到驾照后很少开车,我问他懂不懂交通规则,之前开四十分钟的时候没闯红灯吧。
他说:“懂不懂都得开,你看你的脸色。”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确累着了,连轴转的手术,销毁尸体,加上消化那个U盘里的信息,已经让我身心俱疲,但我还是嘱咐了很多,他看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说:“懂,睡吧。”
我太累了,靠在椅背上的时候,我的脑皮神经已经处于休息状态,所以当我摸到口袋里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时,并没有立即做出反应,我是回家睡完一觉之后,才惊觉,那是一枚接收器。
我立即拨通小赵的电话,询问那个做耳蜗植入手术的患者怎么样了,他说一切正常,我问他检测仪器什么情况,他说有反应。
有反应就说明他能听见,那我手里的接收器是怎么回事?
如果爆出来,这无疑是一场重大的手术失误,也许会毁了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把我逼离这个行业。
我热爱这个行业,于是我决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把那枚接收器藏了起来,但出于保险起见,我还是去看了一下那个患者。
患者姓李,听说以捡垃圾为生,年纪很大了,可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正如小赵所说,检测仪器确实有反应,我暂时放了心,决定先观察观察。
没多久,安乐进了戒毒所,他自己主动要求的,在我还打算帮他瞒的情况下。
他进去两个月就出来了,他意志力很强,那里的所长是我大学校友,他跟我说,安乐几乎没有复吸的可能性。
我放了心。
......
我还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