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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郊外的山庄里,霍辞听着手下人的汇报,眼里划过了一丝兴味。
他伸手敲了敲自己的下巴说道:“告诉他吧。”
血液汇成的赞歌容易让人看到此生的所有的回忆,那濒临死亡的感觉向来不是快感,而不过是现实世界的再一次凌迟处刑。
“滚出去!”
“我是你老子,怎么这个小贱货你想要?”
“你妈是个贱货,你也是个贱货,你就应该去做贱货应该做的事!”
“小贱货,好好服侍爷,听到了没?”
......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那打在身上的皮鞭,满地的鲜血,男人的嚎叫,没入身体的匕首,一脸惊恐的妹妹......都好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华景觉得好像还在昨天一样。
妹妹,妹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全身都是血,自己的那个所谓的父亲懦弱地在旁边点头哈腰,完全不想想这可是他亲生的女儿啊,他怎么能忍心的,他恨啊。
华景的手微微颤抖,他平等地厌恶每一个恶心的人。
可是似乎想错了,有时候憎恨只是弱者无能的表现。
妹妹还是死了。
“到账200万元,华景黑化值20%。
华景当前黑化值80%。”
“警告!
警告!”
是谁在和他承担同样的痛苦,是谁会成为他的救赎。
“喂,叫你小心点,他是不是快死了?”
“没吧,我这才打了几鞭子。
这么脆弱的吗?”
“别玩死了哈,要不不好给先生交代。”
“我知道的。”
江一程听到脑海中的播报声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那熟悉的痛感并没有袭来,等待良久之后便是一阵阵的耳鸣声,有些让人头晕目眩,但却不是让人难以接受。
“发发?”
“宿主大大,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