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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脑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城与一步一步地向着江一程面前走着。
“砰——”
“砰砰——”
无论是一枪还是两枪，直到江一程手枪中的子弹全部打进，但是子弹却没有伤害到眼前人分毫。
他安安静静地走到了江一程面前，半蹲了下来。
“江一程。”
城与轻柔地捧起了江一程的脸庞。
“你还记得我吗？”
他的声音逐渐和黑暗空间里与城的声音逐渐重合。
风停了，天暗了。
发发和霍修也逐渐消散了。
他们最后的眼中都不约而同地有了些温度，深深地注视了一眼江一程后对视一眼也逐渐消散了。
江一程艰难地睁开双眼，面前的人是那么的熟悉，却只剩下了一张空白的脸。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他又重复了一遍。
江一程试图在脑海中寻找的，最后定格在了一个遥远的记忆。
城与轻柔地擦了擦江一程脸上的污血。
“没关系的，我没有忘记。”
第155章数据是不会死的
“即使你杀了我们，你也回不去的。”
城与轻柔地擦拭着江一程脸上的血迹。
他的动作轻柔，如同寻常一般，对待着自己的珍贵之物。
江一程丢开了自己了手中没有子弹的手枪。
“所以呢？我实在是太恨你们了，不杀了你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你呢，你要杀掉我吗？”
城与摇了摇头。
他嘴角渐渐有了一丝笑意，那张脸上逐渐和黑暗空间的与城重合。
“我怎么会舍得，但是我没想到即使再来一次，两次，你还是会选择伤害我。”
江一程的瞳孔微缩。
城与试着触摸了一下江一程的脸庞，眼神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