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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是习武之人,尽管孟左辰掩饰的很好,但周倚霄和廖沉几乎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上带着不轻的伤。
“孟盟主真的不用陪我们了。”
廖沉压低声音对孟左辰道“不瞒你说,我们家眷都脸皮薄,不常出来走动,跟孟盟主不熟,有点害羞,我们自己逛逛就行了。”
孟左辰若有所悟,笑道“这样…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
“怎么了?”
廖沉看向周倚霄“你不会是担心他吧,你们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好吧?”
周倚霄白眼,他关心孟左辰干什么,他只是不愿意把孟左辰和找人截杀他的那些人联系在一起“你有病。”
“现在潼江盟谁说的算?”
周倚霄问唐尧。
“事情都是孟左辰做主,但他很顺着孟沧阑,几乎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第二天的寿宴按照步骤进行,正厅里熟悉的对话在周倚霄耳边一一闪过。
宋繁因没有跟周倚霄坐在一桌,毕竟是人家的寿辰,他们不好太高调喧宾夺主,如果这时候周倚霄领了人来,大家目光一定都在他们身上了。
他名义上是周倚霄的护卫,不会被跟主人安排在一桌,但宋繁因至始至终没有入席,屋里人很多,带人来的也不少,他找了一个离周倚霄近的墙边站着观察周围的动向。
周倚霄推了所有敬过来的酒,菜也一口没动。
唐尧和周倚霄说看见几个有点奇怪的人被下人领着去了后院,周倚霄让廖沉陪他一起跟上去看看。
一上午过去,有人陆续离席,周倚霄上一次是给孟左辰面子,这一次是为了留下来观察情况,孟沧阑过来跟周倚霄寒暄“周庄主大驾光临,潼江盟蓬荜生辉啊,我敬周庄主一杯!
来人去把我那坛冰镇好的葡萄酒来。”
要说周倚霄之前还不能完全下定论就是潼江盟的人给他下毒,那现在几乎可以确定了,因为整个宴席上,只有这杯酒,他不能不喝。
“我刚刚看见有人在那个杯子里面加了东西。”
楚昭悄无声息的来到宋繁因旁边。
宋繁因也忽然惊醒,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一杯酒周倚霄无论如何不能拒绝,宋繁因正要上前,被楚昭拉住“你去有什么用?难道你能说酒里有毒?我认识他们下的药,暂时阻断内力的,让人一时用不出武功而已,有你们几个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手。”
“那个药普通大夫是探不出来的,如果那个下毒的人不是潼江盟的人,你这是打了两个帮派的脸,你要周倚霄怎么做人?”
宋繁因甩开楚昭,那边下人们已经把专门的杯子和酒拿了过去。
孟沧阑对周倚霄道“特意托人从域外运回来的,周庄主,请。”
宋繁因也知道他不能直接说酒有问题“孟前辈,我们庄主滴酒不沾,这杯我代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