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来和言蒙谈合作的是冯汀国本人,既然人家嫌弃他们家道勤年龄太大,那他就本人来这个以后西泽集团的继承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毕竟长期合作关系,合作伙伴继承人不行,也会影响到他们冯氏集团。
然后冯汀国就被吊打了。
冯汀国说到底,就是个商人,冯氏集团和西泽集团在全国排名,前十不到,够不上超级富豪榜,商人的眼光和气韵,根本不够言蒙这种从小跟随闫承植在国外常常和各个科学家、各个国家部长总理总统女皇会面交谈的,她熟知各国语言,很多人她年龄小什么都会什么都懂,都会对她感兴趣地专门谈一谈,她在哈佛也认识很多有才能的人,再说她这次合作,准备做得很充分,各个原料药厂的报价对比、运输距离和费用、原料质量和口碑等,全部都很详细,要是论做生意和人情,她比不上冯汀国,但是轮到对坐交谈,冯汀国不被吊打才怪,她从小到大,除了学习,大概会面交谈以及各个学术讲座发言,她是最常做的。
冯汀国答应跟她签合约,价钱也很合适,但是回去对于言蒙这人如何只字未提,被吊打实在太丢脸,只让冯道勤多去和言蒙结交结交,要是能娶回来,当然就发财了
言蒙跟冯家签了合约,谈好运输配送的事情,就把这事交给她制药厂的主管去负责了,在言家这边住了几天,她又开车回去蒙怡那边,那边还有事要谈。
言蒙将秘放到酒店,她自己开车回家。
但回家还没多久,秘就打电话来说,之前联系好的那家原料厂,这次拒绝和她们商谈了,对方拒绝很干脆,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明明几天前还态度很好,这转变太突然了。
言蒙让她稍安勿躁,跟她挂了电话。
这家原料厂,她是很有必要谈下的,她考虑了各方面的因素,这家原料厂在运输距离、质量、要价三点综合上,是最好的,而且她主打药的一些配料这家厂都有,虽然其他地方的厂也有,但在运输距离、质量、要价上,多多少少都不如这家。
冯氏原料药厂也只有中草药方面的原材料,并不包含其他原材料类型,她在冯氏那边购进原料不齐全,必须要找好几家合作。
来,她要查查这家怎么回事了。
她很多年没回这里了,对这家药厂不是很熟,跟言戈和蒙怡打听,不是一个行业的,他们也不太清楚。
最后通过曾一友的渠道,打听出,这家厂规模在全国还行,但是它就只生产药物原料,并没有像西泽集团和冯氏集团这样多面开花的集团模式,不过这家厂屹立不倒几十年,听说背后有政治势力依靠,这家厂的老板,他不怕谁
也就是,不想卖给她,那就不卖给她,她也勉强不了人家,她再怎么有钱厉害,也没法和政治势力对干。
不过,事在人为,言蒙就不信这个邪了
很快,她通过曾一友打听出,这家厂实际是由老板的儿子在管理的,老板虽然挂着董事长的名誉,但实际掌舵人,是他的儿子。
但这个儿子,他生活习性比较异类,不怎么经常管理原料药厂的事,但原料药厂依然运作得很好,且发展越来越好,这个年轻人,在不管理正事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呆在酒吧舞厅和鸭店。
言蒙好奇“他是同性恋”
曾一友回她“不清楚,据说,男女通吃。”
言蒙“”
变态加口味真重。
不过他是变态,也不妨碍她要去找他谈合作的事情,张荟那边说原料药厂和她联系的人直接拒绝她,一点商量都没有,那肯定是上面下了命令,下面照做的。
想要找这个人,必须去酒吧舞厅或者鸭店,她这辈子就没去过这些地方,上辈子也没去过,对于门道,完全不熟。
言蒙想起小时候曾湛然的禀性,她问曾一友“曾叔叔,你把曾湛然的电话给我一下,我对这里不是很熟,湛然肯定是很熟的,让他帮忙给我带下路。”
曾一友一听,要带他儿子去鸭店你以为你是言蒙你就了不起么想得美
曾一友立马拒绝把电话给她挂了。
曾一友这头刚拒绝了言蒙,言蒙的电话又响了,是个陌生电话号码,言蒙接通,电话那头很骚气的声音响起“喂美女你好啊”
言蒙第一反应,这是骚扰电话。
她立刻挂了。
才挂了,对方又打了过来,言蒙记得刚刚那个电话号码,和现在这个一模一样,还是刚刚那人,她又挂了。
第三次他又打来,打这么多次,认识言蒙尝试接通,对方立即很急地说“喂喂喂别挂,我是曾湛然,言蒙妹妹,你好啊”
曾湛然
言蒙嘴角浮起笑容,刚还说谁呢,结果你就送上门来了,来得正好言蒙回“你好。”
曾湛然的声音依然自我觉得地放着春药“妹妹好”
言蒙问“问你个问题,你逛酒吧和舞厅么”
鸭店就先不说了,吓坏男性同胞。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
“逛啊我熟得很妹妹要去么”
言蒙立即跟他说“过来我家,现在就去。”
曾湛然想,这个妹妹好直接,蒙阿姨还叫他多带言蒙玩一下,他感觉怎么是言蒙带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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