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民宿之后,殷子珮可算是知道小男友都装了些什么床单被罩、后跟贴、颈部按摩仪、推拿油、姨妈巾
殷子珮沉默了。
薄霖一一解释道“床单被罩是怕姐姐觉得公用的不干净,后跟贴是怕姐姐走路磨脚,颈部按摩仪是怕姐姐玩一天累了,推拿油是怕姐姐腰酸背痛,姨妈巾是怕姐姐经期提前到”
殷子珮
你才二十啊少年
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薄霖虽然考虑很周全,但他毕竟从小养尊处优,好多事情也不太会做。
殷子珮了他铺得歪七八扭的床,很是不解“你大学一开始不是住在宿舍里吗应该没人帮你铺床吧”
薄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宿舍里的床就是铺成这样的。”
殷子珮一脸同情地了眼自己的小男友这个富家公子之前过的都是怎样一种潦草的生活啊
联想到傅昱霖收拾行李和打扫屋子时的干脆利索,殷子珮不禁感叹薄霖和傅昱霖果然还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呐
不过殷子珮眼尖地瞅到行李箱的角落里藏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小玩意儿。
她饶有兴致地拎起那个一按开关就能够自己“嗡嗡嗡”
颤抖的椭圆形的小玩具,当着薄霖的面慢慢悠悠打开了开关。
薄霖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殷子珮更有兴致了“怎么,你有本事带就得有本事别脸红呀”
薄霖转过头去,对殷子珮的问题避而不答,他“唰”
的一下将窗帘拉开,转移话题道“姐姐,你外面有好多树”
殷霸总怎么可能放过他。
殷子珮上前将薄霖按在落地窗前,胸口的波涛汹涌强势地怼在薄霖的腰上,她随手用那个还在颤抖的东西点了点薄霖的下巴,调笑道“这个是你带来的小玩具吗那你教一教姐姐这个是怎么用的,好不好呀”
漫不经心,姿态撩人。
一只小麻雀从山间飞来,它呆头呆脑地在落地窗的玻璃外扑棱了半天,似乎是在好奇屋里的两个人在做什么。
薄霖的两只手无处安放,他觉得很羞耻但又不可能把姐姐推开,只能别过头去小声道“姐姐,外面有、有麻雀在。”
他们住的屋子建在半山腰,落地窗外郁郁葱葱的一片,山涧溪流风景宜人,一望无际的绿色中一个人都没有,唯有翱翔在高低树林中的几只飞鸟。
殷子珮刻意营造出来的气势差点儿一秒破功,她忍住笑意,一只手从薄霖的衣服下摆中伸进去,压低嗓子道“嗯它在什么姐姐怎么摸你”
薄霖小小地反抗了一下,他虚虚地握住殷子珮的手腕,要求道“我们拉上窗帘”
殷子珮故作讶异“拉上窗帘可是刚刚不是你特意将帘子拉开的么我还以为你喜欢被它们呢。”
“我没有”
话还没有说完,殷子珮就拉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小麻雀在窗外扑棱扑棱打转了半天,最后实在没有分辨出来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只好打了个转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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