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柔听得一怔,顿时皱了眉,嘟着殷红小嘴儿,抱着杜凯煌的胳膊摇啊摇,嗲声嗲气撒娇,“怎么会没关系?关系可大了去了,他们要是领了证?那还有我什么事儿啊?”
杜凯煌睨了女儿一眼。
阿柔被他惯的,还是太单纯了,什么也不懂。
他这作父亲的,是让阿柔继续这样单纯下去呢,还是给教导一些女儿家胭脂水粉之外的东西呢?沉吟了一下,杜凯煌选择了后者,他的阿柔注定了不是平凡的姑娘。
青州富斳氏的主母不是那么好当的,该懂的,该会的,各种上得了台面、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一样儿都不能缺。
又是心疼又是怜惜的叹了口气,杜凯煌将女儿抱的更紧了些。
细细感受着娇软的小人儿满身心的依赖,大手一下一下抚过女儿黑缎子一样的长,慢吞吞吐出一句话,“这个世上,若是没了云萱草这么个人……”
杜思柔先是一怔,然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狂喜,学到了!
果然,不愧是她杜思柔的父亲,一力降十会,这样一来,就从根儿上彻底掐断了一切可能,解决了之前的、当下的、以后的所有问题!
杜思柔眼睛亮晶晶的,满目崇拜,仰起小脸儿看着杜凯煌,“爸爸您可真厉害!
是女儿愚钝了。
若世上没了云萱草这个贱坯子,那张结婚证领或没领的,有什么关系?都不过废纸一张!
斳令霆这个人和他的全部身家,都得是我的。
他自是不能有前妻,只能是丧偶!”
“爸爸,那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要怎样做?”
杜思柔迫不及待地问。
杜凯煌高深莫测的笑笑。
“走,饭点到了。
咱们去看你妈妈,喊上你弟弟。
咱一家四口有日子没吃过团圆饭。
今天高兴!”
杜思柔嘟着嘴,有点儿不太情愿。
她不喜欢一家四口一起用饭。
她本就跟莫从双不亲,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弟弟。
自从杜承业出生,莫从双就没把全部心思放在她这儿了。
整天就是业儿渴了业儿饿了业儿冷了的。
也不是说莫从双不疼爱她这个女儿了。
有什么好东西,莫从双也是会想着她,可杜思柔就是觉得,总差着那么点儿意思。
被杜家视为囊中之物的斳令霆,此刻正在东海楼斜对面的莘县路222号小院,而他的目标,正是对面的东海楼。
东海楼临近青州城最繁荣的港口,是最着名的销金窟。
共分四层,一楼是市场和商铺,二楼设有饭店、酒馆、茶园、戏园以及黄楼等。
三楼四楼与二楼设置差不多,但消费档次却是两个极端。
同样是吃茶,二楼五十块能坐一整天。
三楼四楼,得是五万朝上。
所以,东海楼的鱼龙混杂也是众所周知,穷男人有穷男人的去处,比如二楼的黄楼。
富男人有富男人的去处,比如三楼的青楼。
贵男人有贵男人的去处,比如四楼的红楼及隐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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