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很有眼色,忙将杯里凉掉的茶倒掉,又换了一杯热的,放到陈当恒手边。
这才垂手立在一旁,恭敬的候着。
陈当恒松缓了一半的脊背,这才彻底放松,往后一倒,靠在沙背上,长舒了一口气。
愣愣怔怔呆了好一会儿,上身“呼”
地朝前一倾,神情间那点喜意迅弥漫,扩大,扩成满脸灿烂。
俯身细细看看了手边的杯子,兴致大,五指快轮弹,冰冻烧琉璃杯响起一连串轻脆鸣音,分明是一欢快至极的圆舞曲。
陈志心里跟着一松,看样子,家主这会儿心情好极了。
这是家主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就喜欢五指连动去弹各种能弹出清亮脆声儿的器皿。
冰冻烧琉璃杯,便是他最喜欢的一种,因为弹出来的声音像极了古琴,最是有意境,悦耳极了。
作为陈当恒绝对的心腹大管家,陈志突然有点心酸,大爷自从接掌了颖川世家家主之位后,这种喜而忘形的模样,许多年都不曾有过了。
接手执掌陈家伊始,大爷便绷了十二分心神,警醒至极,克制至极。
年少时的活泼好动顷刻就不见了,仿佛一夜之间完全换了一个人。
他与大爷从小一起长大,每每看得又是心疼心酸,又是骄傲得意。
“倒是没想到,这燕儿岛酒店竟是如此厉害。
接待家主的玄都厅中,一应日常所用小物件,几乎都是按着大爷的习惯和喜好布置的。”
一念至此,陈志心下顿时一凛,寒毛都炸起来了。
“玄都厅是十二花月厅中的第三厅,从排序上看是没什么特殊之处的。
既不是排第一的香雪厅,也不是排第最末的凌波厅。
那么,依此类推,如果其他十一个厅也是这般,针对所接待客人的日常习惯和喜好,随时调整布置,那简直……”
细思极恐!
这,岂止是一个“宾来如归”
这么简单,分明是,下马威!
“这也太可怕了!”
陈志不敢耽搁,立即俯身,把想到的这一层,在陈当恒耳边低低说了。
陈当恒连弹琉璃杯的五指一顿,抬眼细细打量,这一细看细思加细想,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上位者的个人习惯及喜好,是绝不会露于人前的,自古以来莫不如是。
近身得用的心腹,也都是经过特殊选拔训练,耗用几年甚至十几年时间磨合、考验的,忠诚是刻进骨头里的。
谁敢未经允许向外透露主子一分半点的个人癖好?
陈当恒“呼”
地一下坐直了,下意识抬手摸了把额头。
呆愣愣盯着干巴巴的手心,并没有瞧见想象中惊出地满头大汗。
陈当恒莫名其妙地了吁了一口气,绷直的身子也跟着这口气忽地一松。
“我这是瞎担心,瞎紧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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