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寻诊所有个‘六不治’?”
任厚听得一脸兴味,眉毛高高挑起,继续追问。
唐禾很是得意,语气里带着明显至极的炫耀,“当然,寻诊所自有自己的一套规矩。
那个传承了几百年人尽皆知的‘六不治’,自然是人人皆知。
所谓杀者不治,盗者不治,淫者不治,骄者不治,贪者不治,疑者不治嘛。”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寻诊所的小迷弟呢。”
任厚斜瞥了一眼唐禾,语气不明。
唐禾挠挠头,又点点头。
刚要继续,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加塞了一句吐槽,“那个‘六不治’,就是斳令霆那小王八蛋小时候,常常在咱们面前显摆的什么狗屁‘六现行’。
寻诊所跟这些庸医可不一样,人家在此基本上又加了一条,叫‘七不治’。”
“哎,你知不知道寻诊所加的那一条是什么?”
唐禾眼睛亮闪闪,盯着任厚。
任厚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哎哟,你猜嘛猜嘛!”
唐禾伸出两根指头牵住任厚袖子,摇了两摇。
“唉唉,作死啊!”
任厚急忙躲,却没躲开。
嫌弃至极拍开唐禾作乱的手,连“唉”
了好几声。
才满脸无奈妥协道,“唉唉,真猜不着,你赶紧说赶紧说。”
唐禾丧气垂头,小心思一转,“啪”
地将茶盏往任厚面前一推,“嗓子干,说不了。”
任厚斜瞥了眼面前这张得瑟又嚣张的小脸,想一巴掌呼回去。
到底没忍心,这么好看的一张小脸,拍成了猪头,岂不是暴殄天物?
只好把茶盏拨拉过来,往里头续满热茶,又推过去。
瞪了眼唐禾,示意赶紧说。
唐禾笑眯眯抿了口茶,四下里又瞄了瞄,这才低低道,“你是不知道,那第七条有多嚣张!
不过,小爷可真是,忒喜欢了,对脾气!”
见任厚瞪他,明显是嫌弃他废话多。
唐禾也不歪楼了,赶紧说正事儿,“寻诊所霸气侧漏的第七条:不顺眼者不治!”
话一出口,唐禾先痛快至极“哈哈哈”
连笑了好几声,在任厚的瞪视下勉强收住。
继续搜肠刮肚,回忆他家老头零零碎碎提点过的那些消息,“寻诊所成立之初,曾在曜国大佬云集的四大名城,以及势力错综复杂的西洲那家顶级权贵会所,透露过他们的‘六不治’和‘第七条’。
当时就被云省赫赫有名的某大佬给盯上了。
当然,明面儿上,那大佬从他爹那辈儿早已经洗白了。
到他手里,镶了不知多少层金边了,知名企业家、爱国实业家、慈善家之类,还担任了这个代表,那个名誉主席、校长等等,一大堆头衔。
大佬自认为可以瞒天过海。
毕竟,那些个响亮的名号,哪个不是他长达数十年用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实实在在奉献了社会才给砸出来的?所以,大佬很是笃定的投了帖子,要请寻诊所神不知鬼不觉,治好自己那不能为外人道的隐疾。
结果呢,竟然没能通过寻诊所‘六不治’基本审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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