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还将双手交叠于膝前,恭恭敬敬地叩,“千错万错都是民女一人的错,罪不及父母,还请大人开恩,放了民女爹娘,民女愿一力承担罪责!”
说罢,又给楚承南磕了一个。
楚承南有些无语,他都还没开口,这怎么就磕上了?口气有些严厉:“呵,倒是个膝盖软的,你可知你犯了何等重罪?”
“民女民女没有去参加朝廷的选秀,确实是大罪!”
苏禾回得小声。
“违抗圣旨,本王可以直接要了你的脑袋,再诛你九族!
别说你爹娘,和你沾亲带故的怕是一个都保不住!”
楚承南说起狠话来简直浑然天成。
事情因自己而起,自己能不能活已经不重要了,但苏禾不想连累爹妈,万万不能让爹娘枉送了性命。
还有大哥,大哥还没娶亲呢!
就算是赔上了自己的小命,也不能牵连了家人!
苏禾心里怕极了,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她跪行至楚承南脚边,抓住了他的衣摆,抽泣着求饶:“大人饶命!
民女知罪,要罚就罚我一人,爹娘也是被我牵连的,他们是无辜的!
求大人开恩!”
求饶的场面楚承南见过不少,不过大多都是战犯死囚奸细。
这么梨花带雨的还真是头一遭,这画面竟然有点好看。
来了兴致,楚承南继续说道:“罚?怎么个罚法?要不先打上1oo军棍?冷言,上军棍!”
一百军棍
小时候调皮师傅顶多就是打个手心,最多也就十板!
这一百军棍下来小命肯定也是保不住的了。
可是,眼下只要能救父母,别无他法了!
苏禾抬头看了眼那冰冷冷的男子,视死如归道:“民女领罚!
只求大人放过我爹娘!”
说罢,便又跪行至旁边的廊椅上,瘦弱的小身板往上一趴,双眼紧紧一闭,两手死死捂住耳朵,疼晕过去也就不疼了吧。
苏禾努力安慰自己。
师傅说得对,她注定命途多舛,父母缘薄,她不该回来的。
冷言、有点懵,这丫头还需要打1oo军棍?两棍估计就交代完了吧。
王爷真会开玩笑。
嗯?定远王也会开玩笑吗?冷言摸了摸鼻子,有点不敢置信。
楚承南这才仔细打量起苏禾,青丝半披于肩头,只着了白色的中衣,竟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就跑出来晃悠,简直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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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家衣衫不整!
成何体统!
来人!
把这丫头给我关起来!”
如果说楚承南刚才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儿生出了三分心软,那这会儿应该是又多了五分怒气,太不像话了!
闻讯赶来的婢女阿莲,十七八的样子,急急地就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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