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南将目光转向了土匪头子,“该跟你玩点儿什么好呢?”
他假意思考,“不如,来点迷药助助兴怎么样?”
“王爷饶命!
王爷饶命!
小人眼拙,小人有罪!”
土匪头子没有阿恪那么硬气,那求饶的窝囊样儿,任谁都看不起他。
冷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个药瓶,就是这个玩意儿。
强硬地把药塞入土匪头子嘴里,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
“你们倒是给大当家找个伴儿啊,这一个人怎么好挥呢。”
楚承南转动着他的大扳指,说得是云淡风轻。
冷言拍了拍手,几个侍卫将土匪头子押去了猪圈。
很快,媚药的毒性便作,土匪头子也是习武之人,努力用内力压制了一会儿还是宣告失败。
这药实在太厉害了。
他的神志开始涣散,嚷嚷着喊热,身体不安分地扭来撞去不受控制。
终于,一旁的母猪引起了他的注意。
……
周围的将士中传来了戏谑的笑声,只有站在一侧的苏禾逐渐感觉到了窒息,从第三者的视角看到迷药作的样子,对她而言简直是种晴天霹雳。
实在受不了,苏禾偷偷从侧门跑了出去。
她一路跑到了寨子口的大树下,扶着粗壮的大树大哭起来。
她想忍的,可实在忍不住。
“本王为你报仇,你还不开心吗?”
楚承南不放心便一路跟了出来,他有些弄不懂她的心思,这世上还有什么比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更让人痛快的呢?
苏禾抹了抹眼泪,清了清嗓子问道:“王爷主子,昨日我毒的时候,也跟那个淫虫一样如此如此恶心吗?”
楚承南不明白她什么意思。
“毒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连母猪都不放过我觉得好脏,好下贱”
姑娘痛苦得捂住双耳不住摇头,想要隔绝自己与周遭的一切。
“他本就是下贱玩意儿,你同他比什么?”
楚承南忆起昨日的画面,姑娘家极尽主动、哼哼唧唧,极尽柔美的缠绵,是一种让人心痒难耐的撩拨,是一种不能言语的感觉。
怎么能跟那个下贱痞子相提并论呢?但他又不敢说得太直接,显得自己太轻浮。
苏禾的拳头攥得死死的,指甲刻进掌心也不觉得疼。
这种旁观者的视角让她对自己产生了厌弃,好脏!
“王爷主子,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记得来救我,至少,没让我落在那淫虫手里。
我不用你负责,我自己我自己可以的。”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快要听不到了。
不要他负责?
多少姑娘子抢着上他的榻,她反而急着撇清关系。
楚承南脸色冷了几分,不语,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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