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却是面不改色,那句绝无二话似乎是自肺腑。
“卿神医……与其对死人忏悔……不如先对活人有个交代吧……”
陈菀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她目光阴冷,死死盯着卿雁安,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卿雁安是没想到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人敢晚上过来,一见是陈菀,他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卿雁安站起身,对着陈菀深深一拜,道:“姑娘,卿某愧对于你。”
月光下,陈菀第一次见到卿雁安整张完整的脸。
同她想象的一样,他生得极好,五官端正却又柔和,一双眼睛似春水一般盈盈,却又像蒙着一层水雾让人看不清,当真配得上那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陈菀深吸一口气,努力放缓语气:“卿神医,我……还有死去的钱三、洪五都需要你的一句解释。”
“看来姑娘已经猜到了。”
卿雁安一如既往地平静,他面露愧色道:“正如姑娘知道的,防疫之法是通过在你们三人身上试验才得出的……”
尽管猜到了,可是陈菀还是忍不住心寒。
“为什么!”
她厉声质问他:“我们三个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吗?为了救天下人,就可以牺牲我们?我们就不是天下人中的一个吗?”
卿雁安垂,没有说话。
月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他的表情只能用痛苦来形容。
陈菀步步紧逼:“卿神医,你医者仁心,不顾自身安危出谷救人是心怀大义……这件事应当不是你的主意吧?”
陈菀见他的眼神微动,就知道自己所料不错。
“错只在我一人。
姑娘不要再妄加揣测了。”
“好好好……”
陈菀被气笑了,居然还在维护柳朝雪!
她走到卿雁安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狠狠道:“既知错,那便要认错。
要认错就要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罪行。”
“好,我认。”
晚风骤起,声声尖戾,如泣如诉。
明明是夏日却吹得陈菀的脸生疼。
吹得她几乎站不住。
“既然认,那就要听我的。”
“好。”
卿雁安因为愧疚,对她说的话没有不答应的。
“先,你写一张罪己书,不必具体言明原因,张贴到南阳所有的公示处。”
“好。”
“并且定在七月十五那日,于城门之下以命还命……”
“……好。”
卿雁安对他们几人确实极度愧疚。
虽然试验并非他本意,可是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就是违背了医者本心,这让他无法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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