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需要户籍和三两银子,这也罢了,参加科举考试之前还要参加府里举办的乡试。
通过了乡试才能有资格考科举。
银两还好说,可是户籍……虽说早在她逃出泰安后就做了一份假户籍至今也没出过纰漏。
可是这是第一次科举,官府定会严查,这个假户籍不算天衣无缝肯定会被查出来。
科举之路困难重重,可想要成为不再依附他人的人上人她必须要考,而且必须考上。
如今当务之急是要弄一份真户籍,再拿真身份去考试才能万无一失。
可这个真户籍该问谁拿呢?
不仅要自己熟识,还要人品高洁。
不然自己中了举,人家拿着户籍就认了,那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不能回泰安找外祖拿表弟的户籍,她在泰安已然是个死人了,若被人现那可不妙。
正在犹豫踌躇之际一辆极宽阔的雕花金盖八行马车停在了她身边。
从车里出来一个身穿天丝锦衣裙头戴蓝宝石蝴蝶头面的妙龄少女。
少女容貌极佳,神情倨傲,她对着柳朝雪微微欠身:“木公子,我家主人请你上车一叙。”
柳朝雪回礼:“多谢紫儿姑娘。”
她男子装扮时虽然刻意掩了容貌,但是比起一般男子来还是多了不少的清俊秀气。
行动间总有一丝难以掩藏的风流多姿。
被她那双顾盼生辉的多情眼一瞧,无论多么铁石心肠的女人都会动容。
少女没想到他居然记得自己,不禁小脸一红,行动间也多了几分扭捏。
宽敞的马车里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正靠在软垫上翻着账本。
她皮肤不算白皙,方面阔口,并不算得有多美。
她头上只戴着绛红色头巾,身上穿着藕色褂子,虽然看着也不便宜但绝对比不上天丝锦珍贵。
浑身上下除了左手指间戴着的那颗鸽子蛋大小的东珠看不出任何富贵气息。
她轻轻抬手,旁边那个同样穿着天丝锦一身华贵容貌俏丽的侍女就把沾了朱砂的笔递到了她手里。
辜明善在账本上画了几笔,有点不耐道:“让老孙把肃山所有糖水铺子的账给我理了,那里本就民风彪悍吃食不爱精巧,这几年还遇上了旱灾饭都吃不起了哪里还会喝糖水。”
“是。”
侍女接下她的笔,给她添了茶水道:“孙掌柜是辜家的老人了,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老板,这其中是不是另有隐情?”
辜明善将水一饮而尽,平静道:“正因为是老人所以才给他几分颜面。
若他懂事便罢了,要是再敢搞小动作我让他一个子儿都带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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