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只有这个选择,对吧?”
谢晚棠语带凉意,“殿下,您毕竟是太子啊!
如果真想让我走,何须等到三年之后?规矩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即便我是太子,也得遵从律法,天子犯法同庶民同罪,我怎能例外?”
方淮序据理力争地回应。
这一番话,让谢晚棠不禁忆起方淮序的尴尬处境。
街巷间流传,皇上对他并无多少好感,更别说立储君之事。
但因太后是他已故皇后姑母,在病榻前的临终托孤,迫使皇上册封了他为太子。
太子之位既定,太后的病情奇迹般好转,方淮序也因此成了吉祥的象征。
然而,这份突如其来的幸运,却让他成了皇上的眼中钉,动弹不得,只能日复一日忍受各种刁难。
怪不得他查案如此卖力,若无建树,既要承受皇兄弟们的排挤,还得防着皇上的挑剔,他的日子无疑是如履薄冰。
想到这里,谢晚棠心中对他升起一丝同情,但瞥见他腰间价值连城的翡翠玉佩,心中的愤懑又油然而生。
为什么要对这种权贵抱有同情心呢?
“你暂时留在李府吧。”
见谢晚棠抿嘴不语,方淮序当作默认,吩咐道:“我会找机会再来,这些银钱你先收着。”
说罢,他匆匆将一叠银票塞入谢晚棠手中,转瞬消失在门外。
谢晚棠瘫坐在棺材板上,长叹一口气,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
难道自己真要在这破旧之地熬过三年?
但就算逃跑,又能如何?
隐姓埋名,四处躲藏?
正愣,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娘!”
扭头一看,一名男子扑向倒地的李夫人,急忙摇晃着她。
这应该就是李夫人与李树海的独子了,论外表也算英挺,虽不及方淮序,却也帅气逼人。
谢晚棠细细打量,他下巴和唇形似李夫人,但眉眼全无二人影子,更别提与李树海的相似之处了。
李树海那扁平肥胖的面容,若有一丝相像,都不可能算得上好看。
莫非这孩子另有生父?
察觉到李鸣的目光,谢晚棠早已从棺材上站起,继续跪着,眼神中满是楚楚可怜。
“我娘怎么晕了?”
李鸣质问道。
“适才有阴差来接老爷,不巧被夫人撞见,吓得晕厥过去。”
谢晚棠边擦眼泪边抽噎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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