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珠知道,老国公夫妻与温崇楼对安乐郡主与五皇子之间的事,是心有芥蒂的。
与其一直留着这个隐患,不如她亲手来戳破它。
将事情明明白白摆在台面上,摊开了说清楚讲明白,也好过有心人一直拿这件事来算计,便是算计不到什么,只每每提起这么一件事,都让人如鲠在喉,极不舒服。
想到这一点,江明珠忽然就明白了——邹氏这番算计,看似不能伤她筋动她骨,却会令老国公夫妻以及温崇楼对她芥蒂更深。
更何况,一个私德有亏的母亲,如何能抚养好孩子?
邹氏要她在靖国公府孤立无援。
老公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温崇楼。
温崇楼微点了点头,自安乐郡主嫁入国公府后,未防止她想不开,或伤害自己,或伤害腹中胎儿,他都安排了人手暗中盯着的。
安乐郡主的确没有往外面送过任何东西。
倒是大嫂,的确带了两回东西来,不过都是些吃食罢了。
父子俩的互动,老夫人也看在了眼里。
她暗暗松了口气,随即目光凌厉的盯住小丫鬟,“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陷害世子夫人的?”
小丫鬟不敢置信般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奴婢没有说谎,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可以跟任何人对峙……郡主她,她跟五皇子绝对不清白!”
江明珠轻笑一声:“你知道攀诬皇族是什么罪名吗?”
小丫鬟愣了片刻,很快便惊出了满脸冷汗。
“诛九族。”
江明珠好心告诉她答案,“你千方百计想要保住的家人,一个也保不住。”
小丫鬟怔怔的看着她,两行眼泪缓缓落下来。
她嘴唇颤抖的厉害,那豁出去的勇气似被人戳破了气的河豚般,她委顿在地,哀哀的流了一会眼泪。
忽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头撞到花厅里的柱子上。
没人拦着她。
江明珠也并不惊讶。
温崇楼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她,见她神色平静的看着那丫鬟头破血流,缓缓倒地,仿佛是早已见惯了生死,没有露出一星半点惊慌或害怕来。
她眸色清明又坦荡,“她这样,算是畏罪自尽吧?”
温崇楼沉静的眼眸也看着她,“算。”
“虽如此,却也不能完全证明我的清白。”
江明珠说,“我认为,世子爷有必要让人走一趟沉香榭。”
老公爷不停给儿子使眼色,那意思是催促他赶紧让人去搜查沉香榭。
老夫人神色有些疲倦,瞧见老公爷的动作,想了想,并未出声阻止。
她就这两个儿媳妇,其中一个想要毒杀另一个,倘若不查清楚,不说传出去后靖国公府会被人如何议论,便是这两个儿媳妇,只怕以后也不能心无芥蒂的生活在同一个府邸里头。
因此,她是赞成搜查沉香榭的。
……
花厅的消息很快传到邹氏耳中,邹氏本就苍白的一张脸此时更是白的像鬼。
她紧紧捏着被子的手青筋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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