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接着说道:“我打着设计师的名号行事,以此勉强维持一点‘高雅’的姿态。
说来真是可笑至极,同样是与金属打交道,打铁的被唤作粗俗的铁匠,可一旦敲打的是秘银,就摇身一变成为高贵的魔具工匠;种植口粮的成了被人鄙夷的粗俗农民,而种植魔药的却能晋升为高贵的魔药园艺师;最让人觉得荒谬的是,同样是敲打石头,那些建造起遮风避雨的房屋、抵御外敌的城堡的人,被视为低贱的泥瓦匠,可若是雕刻些毫无用处的雕像去歌颂那些虚伪的统治者,竟然就成了所谓的艺术家,甚至他们雕刻的不过是一块没有任何灵光的普通石头罢了。”
艾尔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他以前从未深思过这些问题,贵族与平民之间那道看似分明的界限,手艺与技艺之间那微妙的差别,在他看来一直都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然而,此刻在早上好的口中,这一切却显得如此荒谬和不公。
他的心中有些慌乱,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早上好这番人深省的话语,只能顺着话头问道:“那时的生活真的有那么难过吗?你好歹也是贵族啊。”
索贝拉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感慨:“当然难过了,哥哥。
各家或许会出于怜悯,施舍些许给这三个失去家族的孤儿,但这些施舍终究是无法回报的,回不了本的投资又有谁会愿意长久维持呢?我们家族虽说一直对他们三人提供接济,但自身的维持都已经是一笔巨大的开销,实在没有太多余力再去帮助他人了。
更何况其他那些与我们并不亲近的家族,又怎会轻易伸出援手呢?”
早上好继续说着,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沉重,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几百年前,推恩令初颁之时,大家都满心欢喜地欢迎它。
然而,没过几代人,土地便被分割得只剩下寥寥可数。
皇室与四大公爵趁机收回了建国时承诺的大部分权力,地方贵族们再也无法掀起什么风浪。
加上推恩令一同颁布的新法,使得中下层贵族的数量比那时多了快十倍。
在那些蠢货里,没有土地的侯爵甚至都不如大公的家臣。
这些新法封赐的贵族,只能在战场上一批一批地送死,甚至还不如那些平民农奴,至少他们不用为了所谓的荣耀而走向死亡。
有地的家族也不见得有多好过,封地不再属于个人,而是要供养整个家族。
于是,他们开始了无休止的争斗与兼并,以保全自己,而不至于落得和我们一样的下场。
连在领地内任意生杀予夺的权力都失去了,又有谁还具备过去那般慷慨的心胸,去投资于这些已经贬值的家伙呢?”
艾尔长久以来都被关在家里,日复一日地练习魔法与武艺。
虽然他也学习历史和文化,但却始终没能触及这些埋藏于泥土中的残酷真相。
索贝拉与父亲一同,从东境被贬至北境,在这段艰难的经历中见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艰辛。
而早上好,则从小便承担起了养育两个弟弟的重任。
失去了家人与土地,她的生活与苦难之间,仅仅隔了一道脆弱的宅门。
这些年的艰难经历,迫使早上好学会了许多生存技能。
她不仅精通维修魔具、制作魔杖、绘制卷轴,还曾冒险偷偷卖掉家中的一些古董和华贵装饰。
她深知如何在世俗的眼光中,不落话柄地做一些维持生计的苦活。
城市里的许多魔法学徒都从事着类似的工作,这条路并不轻松,但早上好毕竟有着贵族的背景,因此在某些门路上有了更多的便利。
她利用家族传承的技艺,学会了维修机械,为那些愚蠢的贵族修理他们昂贵的玩具和笨重的机器。
“通常,帮一个同龄的贵族小姐修好她的魔法百灵鸟,就能得到远平常的报酬。”
早上好的话语中夹杂着一丝无奈与自嘲,“其他贵族也更愿意让我这位贵族小姐进入自家女儿的闺房,尽管他们内心或许只是抱着嘲讽和羞辱的心态。
看着我拿着螺丝刀在闺房里气喘吁吁地上蹿下跳,对他们来说,比起戏剧表演都更加精彩。
那些一生下来就一无所有的农民呢?他们连摇尾乞怜的资格都没有,这个世界还是挺公平的,贵族是狗,农民也是狗,就连皇帝和主神,恐怕也正在当着谁人的狗。”
早上好的两个弟弟听得哑口无言,姐姐从未向他们透露过这些细碎而艰难的经历。
沉默的氛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转瞬即逝。
索贝拉率先打破了这片宁静:“那飞龙真是太可怕了!
它的环数与我相仿,但它的力量我却完全无法匹敌,感觉比许多三环的骑士和法师都要强大。”
“魔兽往往都比人类强大,更别提那只飞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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