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娇娇当场屁股一沉,就跌落在地上,又是踢腿,又是撒泼,胡搅蛮缠道:“好,好,你打我是吧,明天我就去军区问问领导,军人的拳头是不是专门对付自己对象的?”
这话一出,顾宛如再不出手,就过不去了。
她忙嗔怪道:“越棠,你怎么回事儿,再怎样,也不能动手打人。”
说着,她对杨梅道:“你去把我房里嫁妆台的珍珠项链拿来,原本就是要送给儿媳妇的,一时竟然忘记了。”
直到珍珠项链到手,杨娇娇才停止了哭泣,在顾宛如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她抽泣道:“妈,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绝对不会原谅越棠的,呜呜呜,他连解释都没有……”
顾宛如跺脚,问儿子:“你倒是开口说几句,这么晚了,吵到隔壁左右休息,怎么一回事儿?”
大半夜的闹腾。
让隔壁四邻的听见了,平白让人笑话。
陆越棠冷哼了一声,厉声道:“我跟胡藕花清清白白,从她嘴里出来,就全是混账话,怎么,军人的声誉是可以随意抹黑的吗?”
说完,他就头也不抬地回屋了。
胡藕花见状,便说了一句话:“杨娇娇,我胡藕花就算是没人要,也不会跟你抢男人,你放一百个心,我还没下贱到你嘴里那份上。”
她扭头进屋了。
这个地方真的是一秒待不下去。
杨娇娇的心思真龌龊。
前世在杨家,她没少被杨娇娇磋磨,但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回家的日子也有限,每次都有她丈夫陪同,这还是头一次被她恶心到。
半小时后,杨娇娇得到一串珍珠项链,还得到顾宛如画的大饼,总算安生去睡觉了。
头一次感觉到身心俱疲的顾宛如,上楼敲开了儿子的房门。
“你当初是怎么想的,这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
顾宛如实在不解。
陆越棠坐在椅子上抽烟。
听到母亲的话,他幽幽道:“那时候,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谁知道是这么个东西,当时我正发病,意识全无。”
“那有没有一种,你根本就没碰她?”
顾宛如问。
陆越棠吐出一个烟圈儿。
这件事儿倒很肯定。
当他理智回归时,还在她身体里。
“那好吧,你要回家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没必要的话,就住单位宿舍。”
顾宛如叮嘱儿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