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幕,那一次次滚烫缠绵的交错,在她脑中反复沉沦。
她霍然瞪向他,她昨晚上在哪里,他不知道吗?
知道还问!
还真不怕她把昨夜他们的事情说出来?
容珩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自觉挑动眉梢。
盛母原本已经看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太子竟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现在不肯验宝清郡主的身,她恨不得赶紧将鸣栖正法,
“是啊,你倒是说,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在别的地方!”
鸣栖不断思考到底要如何破局,她看了眼盛轩的尸体。
地上,一张木质担架上,覆上了层白布,隐约地可见一个人的模样。
鸣栖忽然扬起一笑,她声音张扬,十分自信。
“谁说我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其实要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不难。”
“哦?”
容珩的眼中泛起丝丝兴致,凝着她,“如何证明?”
鸣栖一字一语:“不如问灵。”
什么!
灵?谁的灵?
问盛轩的亡灵吗!
!
“凡间古籍《惊疑录》上记载,人死后七日内魂魄不散,若有冤屈死不瞑目者,想得亡者指引,可敬三炷香于身前,香燃尽前,唤其魂魄,即可问灵。”
“荒唐!”
京兆尹再也没控制住自己的震惊,终于说出了今日最有震慑性一句话。
他指着盛轩的尸体,“鬼神之说,何其荒谬,更何况死者为大,怎能如此调侃,本官看你是辩无可辩的口出狂言!”
鸣栖就知道他们不信,无语:“试试又不会吃亏。”
众人再也忍不住,惊声议论。
容珩似乎是公堂上最平淡的人,惊不起半点波澜,他曲起手指,在桌案上轻轻一叩,瞬间平息了所有人的惊愕。
“既然郡主敢说,想来不是胡乱编造,大人何不一问?”
“…”
京兆尹满头大汗。
要不这个案子还是您来判吧?
太子素有温润谦逊的名声,乍一眼看上去款款有礼、温和宽容,但偏偏就是这幅面孔最具有欺骗性,他多年监国理政,执掌生杀大权,雷霆手段之下是令百官震慑的人。
京兆尹哪里敢有半点意见,抓着一旁的录事问,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录事,你读的杂记多,你说郡主所言是否太过于荒诞?”
录师头脑警铃大作,“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