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数次发兵,你也不曾少去过,郭贼可平定了?”
周彻瞥了他一眼,满是挑衅:“既平不得贼,如何不是避战?”
又转向天子一拱手:“父皇,郭贼不可放纵,需尽快剿灭才是。
有些人固然用过兵,但用兵胆怯如鼠,遣他率大军又能如何?不过空耗国家钱粮罢了。”
“老六!”
周汉闻言大怒,手指着他:“你敢藐视我?!”
“是又如何?”
周彻摘下腰间头颅,往他脚前一掷:“遍听人吹,说二皇子如何善战,却只听虚名,未见功绩。
难道不该藐视吗?”
周汉勃然,怒发冲冠:“小子!
立了点功就目中无人,出殿来!
你我做上一场!”
“你要在朕面前动武?”
天子冷瞥了他一眼。
周汉一个激灵,赶忙弯腰:“父皇!
儿臣绝不避战,一定主动出击,吃下河东贼!”
闻言,兵曹尚书曹正皱眉:“兵进河东,先失地利,取胜艰难。”
“不进河东,又如何剿贼呢?”
周彻摇头,对天子拱手:“父皇,既然他们不敢主动出击,那便由儿臣去。”
“谁说我不敢?!”
周汉自然不让。
最后,因周汉同样承诺主动出击,便被选中负责督大军总攻;而周彻,则负责领偏师走箕关。
“拟旨。”
“由二皇子领除骑营外护河二营、加之五校、河南郡卒,起战兵三万、辅兵三万,由邙山北渡进讨河东贼。”
“由六皇子领护河骑营,再划精锐步卒两千,统战、辅、民夫万人,走河内郡箕关,从东面威胁河东贼,以为辅攻。”
“是!”
两人同时拱手,一脸得意的周汉又趁机到:“父皇,主攻河东任务重大,我想提名一人为我副将。”
“讲来。”
“皇甫龙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