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人来传话时,太子梁今越还在和崔钰商量如何给梁文帝上眼药,好往金吾卫安插人手。
得了梁文帝昏迷的消息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勤政殿,一路上右眼皮狂跳,心也慌得厉害,不曾想在勤政殿外被新上任的太监黄如海拦在了外面。
才刚进勤政殿,一沓纸直冲冲地朝他面上飞来,太子不知生何事,但也不敢躲。
“逆子,朕对你寄予厚望,你就是这样报答朕的?若不是折子递到朕面前,朕都不知你瞒着朕做了这么多好事!”
太子的心揪了起来,这段时间做的事可不少,他拿不准梁文帝说的是哪件,他隐晦地扫了一眼云暮,试图从对方的表情看出些什么。
云暮面无表情地把视线移至地上。
太子弯腰捡起一张纸,只看了两行便面色苍白地跪下,他不知所措地地看着梁文帝:“父皇,这不是……”
梁文帝拿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你是不是还想说这不是你做的!
这些都是从你书房搜罗出来的,你还要狡辩?”
滚烫的茶水把太子的脸烫红了一片,看得云暮神清气爽。
早朝上,太子的党羽一心想要把她从高处拽下,就差指着她鼻子骂了,她咽不下这口气。
梁文帝火时,手边有什么砸就砸什么,所以在太子来前,她特意沏了一杯滚烫的热茶放在梁文帝手边。
茶水滚烫,太子却冷汗涔涔,为了拿捏那群人,这些东西都被他藏在暗格里,怎么被人找了出来,还是他父皇的人!
太子在心里把所有人怀疑了一遍,他父皇信得过,武艺还高的,唯有云暮一人。
只是他一向谨慎,明面上又不曾和对方有过冲突,怎么就被抓住破绽了呢?
但眼下要紧的不是谁现的,而是如何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太子言辞恳切:“父皇,儿臣做这些事事出有因,能否让云大人暂避,容儿臣和您细说。”
云暮闻言,终于动了,她看向梁文帝,见他微微点头,这才抬步走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口的黄如海弯腰走了过来,低声道:“方才贵妃走时,红袖姑娘被人冲撞,碗碎成了几瓣,奴婢已经派人把破碗收好了。”
云暮赞许地看了他一眼,人比王全年轻不说,也很懂办事,云暮提拔他上来时特意交代过,今日不管是谁带了吃食来,都务必把碗留下。
“做得好。”
黄如海谄笑:“是大人教得好。”
云暮不置可否,两人一时无话,都静静听着勤政殿内的动静。
梁文帝对太子可没有对云暮那般宽容,任由他狼狈跪地:“说吧。”
太子往前跪行了几步,扒着梁文帝的膝盖,“父皇,儿臣听闻摘星阁……”
小半个时辰过去,太子终于从勤政殿里出来,眼眶还有些微红。
见到云暮时,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云大人好本事,父皇有你在身边,可高枕无忧。”
云暮摆了摆手:“皇上乃一国之主,手下能臣无数,太子怎么就敢断言此事乃下官所为?”
太子敛了假笑,难不成他猜错了,不是云暮所为?
“你们退下,云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云暮往前走了两步,轻声说了一句:“太子殿下,有些人隐在暗处,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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