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现在相当配合,但玄墨和银雪心里清楚,这种配合是基于心理安慰,安的不是月老自己的心,而是他们两个的心。
好不容易把一大盅喝完,月老便觉得肚子里有一股微妙的力量往上涌,他赶紧把气都沉进肚子里,试图施法把这股力量炼化。
玄墨和银雪紧张地看着月老,等了约莫3个小时,月老才缓缓睁开眼睛。
银雪赶紧追问:“怎么样,有好些吗?”
月老微微笑了笑,轻轻揉着一直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的那颗脑袋,慈爱地说:“嗯,感觉好了许多,法力似乎也见长了一些。”
撒谎,做汤的师傅说了,炼化了汤里的力量后,第一天是没任何感觉的,这股力量会慢慢巩固元神,等到了第三天仙体才会变精神。
玄墨没有戳穿他,只是冷静地说:“既然这汤功效这么明显,那明天我们再让师傅做一些吧。”
“……”
月老感觉被将了一军,刚才他不过是习惯性地说些好话来安慰他们,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打蛇随棍上,让他有点无言以对。
银雪也装出一副看到希望的模样,笑容灿烂地说:“我就说嘛,花这钱不浪费的!”
“……”
月老再次被堵嘴,心里也是非常的无可奈何。
孩子长大了还真是不好哄啊,实话实说嘛,他们不接受,还变本加厉地折腾各种办法,说点小谎骗骗他们让他们开心一些呢,他们就像拿了免死金牌一样加倍折腾。
他估计,除非他赶紧死透或者赶紧好起来,否则这俩孩子还会折腾。
这事情其实挺拧巴的,对月老来说,他对生死不太强求,所以没有很着急的心情,而对玄墨和银雪来说,月老是他们的救命恩人,相当于再生父母,肯定是想尽全力相救的,两方没有达成统一目标,于是被救的一方显得漫不经心,救人的一方显得咄咄逼人。
玄墨轻柔地拍了拍银雪,把她扶了起来:“好啦,蟠桃也吃了,汤也喝了,咱们别打扰月老休息啦。”
然后对月老说,“月老,我们先回院子了,您好好休息一下吧。”
月老暗自舒了一口气,温柔慈爱地点了点头,看着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才重新拿起红丝线继续低头做起编织工作。
走出月老的院子,银雪原本映在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不见,嘴巴也扁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玄墨也是一脸严肃,心里极不好受,不过看到银雪如此难过,他也顾不上自己的心情,赶紧把银雪圈进怀里,一边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一边哄道:“不用担心,肯定有办法的,咱们明天再到处打听一下,好不好?”
银雪往前一扑,小脸刚好落在玄墨前胸的位置,整个头就埋在了玄墨怀里,她伸手紧紧环抱住玄墨的后腰,像是要抓住什么,她闷声“嗯”
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纯粹表示已经听到。
玄墨继续耐心十足地说:“咱们可不能失去信心,不到最后,任何可能性都会生的。
虽然月老现在看着不太好,我们的法子也是治标不治本,但好歹能拖延一些时间,我们抓紧时间找出解决方法就好了。”
安慰的话就是这样,听起来吧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要是想不明白,说了也是白说,要是能想明白,这话就完全是废话了。
就像妈妈经常会让孩子冷了就穿衣服,饿了就吃东西一样,废话确实是废话,但有人愿意不厌其烦地跟你说那么多废话,终究是因为真的关心你,否则谁会浪费时间留意那么多小细节呢。
难过的时候有人愿意耐心地哄自己,银雪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如果她现在是原身状态,那一定可以看到她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在不住地摇啊摇。
她在玄墨怀里又赖了一会儿,然后才扁着嘴,下巴枕在玄墨胸前扬起头问:“那我们要去哪里打听啊?”
玄墨微微低着头,看了一眼搁在胸前的嘴巴,眼神不自然地移开,瞥了一眼别处后才把目光重新拉回来锁住那双又圆又黑的眼睛,用一种谁也没见识过的温柔语气说:“还是去天仙酒楼吧,那里来往的神仙多,消息肯定更灵通。
今天的汤似乎有些效果,明天可以顺便再买一盅回来。”
那么大一盅汤,本来就是三天的量,喝一次已是勉强,要是明天再来一次……光是想象就觉得难受,更别提月老还得喝了。
银雪觉得玄墨这样真的贼坏了,忍不住就要替月老打抱不平:“你别太欺负月老,汤里的能量他也需要时间炼化的,每天都喝那么多不是折腾他嘛!”
玄墨眯了眯眼睛,略有不满地说:“哼,谁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重视。”
呵呵,这也是个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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