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转过手指头指向银雪,“要不要这么护着他啊,他就是装可怜,下杀手的时候狠得要死呢,我有一个之前围攻过他的朋友,到现在都没有下落,我听其他朋友说,是这只臭黑猫下的杀手。
你以为他有多善良啊,不过是装出来骗骗你而已!”
红雨不管不顾地一通泄,让玄墨的脸色瞬间变得慌张。
他立马转过头看向银雪,现她果然露出了些许诧异的神色,连忙抓住她的双肩急哄哄地解释:“银雪,你听我说,当时我找了安静的地方查资料,结果红雨凑过来打扰我,我警告她赶紧走,不然对她不客气,但她死皮赖脸地就是缠住我不放,于是我就用了法术攻击她。
她转头就找了一群男仙来围攻我,我当时根本没有认真打,只是想要把赶走而已,但其中一个阴险的家伙居然偷袭我,还好偃无双路过看见替我解了围。
后来那个家伙居然又找了别的同伴来报复我,还死性不改地想偷袭我,结果又被偃无双碰见替我解了围。
那家伙已经偷袭我两次了,性子十分阴险,我担心他对付不了我会找机会偷袭你,所以就想着免除后患,就把他灭掉了。
要不是他一而再地行小人之事,我也不会做绝,我自问没得罪过他们,从来都是他们来招惹我而已,我灭掉他也是无奈之举。”
这段话都比得上小作文了,能逼得玄墨说这么多,可见他此刻有多着急。
还好银雪不是圣母白莲花,不会不问青红皂白一味地育人向善,她的性子恩怨分明,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既然这是对方的错,那玄墨灭掉他也算是为天界除害吧。
银雪的眉头便重新舒展了开来,她揉了揉玄墨那头蓬松的黑,很有些骄傲地称赞道:“做得好,下手果断,没丢香火琳宫的脸。
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就好,要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香火琳宫的神仙好欺负呢。
哼,一个小小的散仙而已,居然敢暗杀神官,被反杀也是活该!”
好家伙,事情从她嘴巴过了一遍就变成暗杀神官,还是对方有意跟香火琳宫作对的那种,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去,别说那男仙除了死还是死,就连红雨也没办法再拿这个说事。
别看银雪一副软萌可爱的样子,报复护短之心可一点都不比玄墨少,甭管玄墨做得是对是错,那都是事后私下讨论的问题,在外人面前,枪口必须要一致对外,这个气势得拿住。
红雨被他们这一唱一和再次气到吐血,一个蛮不讲理就算了,没想到这一双都是一个德行,她这挑拨离间的计划看来注定是要失败的。
看了看他们,最后红雨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非常明白,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种手段幼稚得可以。
他们已经不离不弃朝夕相处了一千多年,那种牢固的感情如果被三言两语就打破,那未免太过儿戏了,对他们而言,互相扶持互相保护互相理解互相包容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是对是错,他们才懒得理会。
把一个没有太大仇怨,充其量只是招惹过他两次的神仙灭掉是不是太狠?或许吧,只是他们会把对方的安危看得更重,如果一些小小的恶意会给对方带来危险,那即便对方用更大的恶意报复也会觉得是理所当然。
他们这种理解和包容,曾几何时也是红雨所期待的。
她原身是一棵极为茂盛的桃花树,从小长在一座月老庙的后花园里。
每年到了开花季节,很多人都会慕名而来,并且为她的茂盛她的美丽她的娇俏她的红艳喝彩赞叹,甚至赋诗作词,把她的所有惊艳都留在文字当中,源远流长。
那时候她常常会想,自己就像是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会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于是她更努力地绽放了,试图开出更加美丽的花朵。
然而春去秋来,年复一年,她慢慢现,她的美丽确实震撼了许多人,可这些人终归是过客,从来没有人愿意为了她的美丽而留下。
他们在每一年桃花绽放的时节来看她,看的是她也不是她,他们喜欢的只有她开花时的模样,却从来不知道,她也会有光秃秃极为难看的时候。
她慢慢会想,如果大家看到她光裸的枝丫,还会喜欢她吗?
终于,某年因为她生病了,在花期里开不出美丽娇俏的花,于是那些来赏花的游人把气都撒在了她身上,不仅折她的花枝,踢她的树身,甚至还想把她连根拔起,换上另一颗健康的桃花树。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的美丽并非不可替代,她之所以会被人接受只是因为她能开出漂亮的花,如果有朝一日她再也开不出花,那这些曾经无数次赞美过她,对她表示过喜爱的人就会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弃。
他们甚至不会去想,她只是病了,而且生病的她也非常难受,她也希望大家能够帮她,但没有,如果不是当时的庙观观主求情,她想她已经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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