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的确是一把刀,刀不会主动刀人,所以他下意识问主导者拿主意。
管裳转头看向司空琼“七殿下,这是你们的人。”
根据阿福的供词,事情是陶苗苗做的。
而陶苗苗,没有办法翻供,无法为自己证明清白。
也不要说什么查案,他们现在不就是在查案吗?
只要管裳不想为陶苗苗伸冤,这件事就尘埃落定了!
司空琼看向陶苗苗,语气轻柔地问“你……当真一无所知么?”
陶苗苗就算是再蠢,也知道这件事自己逃不开了,尤其是阿福已经死了的情况下。
也就是说,这口锅扣在她头顶上妥妥的,抠都抠不下来!
她噗通一声跪下去“殿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这件事真不是我做的啊!
求您做主查清楚!”
膝盖跪地声响亮,管裳听着都疼。
她心道来回颠倒就只会说这几句有什么用?事情确实不是你做的,却是你求的这个人做的!
基于原主跟陶苗苗的仇怨,管裳是想弄死陶苗苗的——一方面,也是打击七皇子党!
她是不想掺和夺嫡之争没错,但,
谁让死装哥要把她拉进这趟浑水里来的?
而她从供词里看到事情跟七皇子府有关,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弄不死司空琼也要他脱层皮!
到了这一步,司空琼果然做出弃车保帅的举动“陶侧妃,本殿只当你喜欢使小性子,不想你竟胆大包天至此,因为私人恩怨,竟敢算计太子殿下来嫁祸淮安侯夫人,亏你想得出来!”
他面露心痛之色,看向司空邢“六皇兄,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即便是我的人,也按律法处置吧!
回京之后,我会跟父皇禀明此事,负荆请罪!”
说着,他又站起来,朝管裳微微一个鞠躬,道“淮安侯夫人,此事既是我的侧妃闹出来的,本殿束内不严,自当给你赔罪。
回头,赔礼会送到府上!”
管裳挑眉。
她特别想给他鼓个掌!
影帝啊这是,国家欠他一座小金人!
她很清楚这一步到头,就该划上**了。
她开口道“哦。
因为此事,我被你们冤枉,遭遇了软禁、受到了惊吓。
倘若不是礼王殿下看在家姐的面上出手相帮,指不定我还落牢狱之灾。
这般精神损失太大,没有个一万两黄金压压惊,我都好不了!”
雁过还拔毛呢,更何况送上门薅毛的机会。
白给的羊毛,不薅都对不起这只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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