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朝身后的车厢里看了一眼,也没停车,“驾!”
地喝令一声,驾着马车快过。
又走了小半里路,陆文且才让度慢下来,跟媳妇儿说:“雨桐,刚才我好像看到你姐了。”
“我姐?快走,别管她!”
“……”
陆文且嘴上没说话,心下却欢喜,媳妇儿跟他就是有默契。
过了一会儿,车厢的门帘一掀,方雨桐探出一个头,东张西望道:“我姐呢,甩后面了吧?”
“早被我甩后面去了!”
陆文且放慢度,解释道:“其实,在我跟你说的时候,咱就已经过他们好些了,刚才怕被她认出来,再纠缠着要上咱的马车,就没搭理他们。”
“他们?你是说,我姐身边还有其他人?”
方雨桐一脸八卦。
“对,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看样子混得不咋样,远看像逃难的,近看像要饭的……”
方雨桐被灌了几口冷风,丢下一句,“管她呢。”
接着,就把门帘放下了,窝回到垫了一件旧大棉衣的坐垫上,抱紧怀里的汤婆子,又闭目养起了神。
外面的陆文且却没想结束这个话题,微微掀开门帘的一个角说道:“看他们那架势,只怕也是打算回石子村,媳妇儿,你还揣着娃子,一会儿可得离她远些,今儿一整天,你就呆在我身旁,哪儿都别去……”
“上次,她可是对你下了死手,万一要再被她得了手,到时说啥都晚了……”
方雨桐点点头,“成!
这次回来,只怕我阿娘根本不会让她进家门。”
“上次,她把我娘家四十两银子全给偷走了,还败了家里好些东西,差点儿没把我阿娘给气死。”
早已从媳妇儿那儿得知这一切的陆文且,嘴里轻嗤一声,“全给偷走了又咋样,还不是要巴巴地给我媳妇儿送过来?”
“要我说媳妇儿,你姐她就是个运财童子,还是专属于你的运财童子……”
听了男人的话,方雨桐也轻笑出声,“我也搞不懂我姐是咋想的,这一趟又一趟的,搞得我都挺不好意思的,也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再给我送来点儿啥?”
“这次你就别想了,看他们那佝偻着的身子,走一步都恨不得摇三摇,兜里只怕比脸还干净呢。”
往年年初二,刘氏都要回松树坳的,不过今年却回不得,小女儿两口子今儿要回来,她得留在家里招待。
果然,巳时中(上午十点),小女儿两口子的马车,就出现在村口。
“快!
准备好炮仗……”
早早在院门口守着的方正田,对儿子嚷嚷道。
“来了来了……”
方铁柱急吼吼地往灶房里冲。
去年十二月立了春,怕回了潮,炮仗都是放在灶门旁边烘着。
这边的习俗,头一年的生客,正月回来的时候,要放炮仗来迎。
吃饭的时候,小两口还得坐上席,还得在娘家住上几天,一般都是初五或初六,由娘家人亲自送回婆家,还得挑着鸡鸭去送,隆重得很。
“砰!”
烘烤过的炮仗,就是响亮。
这一次,来客不用放,就着一声高过一声的炮仗声,方雨桐两口子的马车,缓缓来到了方家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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